“而且……”杨明稍作思考,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加大些筹码。
“而且什么?”炎烬沉吟间下意识地追问道。
“我可以送给炎族几份天阶功法,当然,炎族应该是不缺天阶功法的,但脱胎于异火的功法,想来你们还是有兴趣的。”杨明道。
“号令天下异火?看来我还真没有拒绝的必要。”炎烬思索着,心中渐渐有了主意,既然已经决定送出去两种异火了,又何必还扭扭捏捏的把控着后三种不妨,就犹如赌徒一把,既然已经压了大半的筹码,又何妨全压上去,既然已经压上了筹码,那不是已经想着肯定能赢了,要不然也不会上赌桌。
“的确如此。”杨明道。
“好,我们炎族赌了。”炎烬下定了决心道。
“炎族长尽可放心,赔不了。”杨明笑道,如今事情已经成功了大半了,而魂族那里也已经将陀舍古玉搜集了大半了。
最终,炎烬留下了自己的第一笔筹码后离开了。
“那些帝族对你有事相求?”在炎烬离开后,美杜莎女王来到了杨明的身边,一黑一红的两朵异火交相辉映,让即使已经突破到斗圣境界的她也是不由一阵心颤。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杨明顺手揽过美杜莎女王的蛇腰道,手掌的纹路摩梭着那细腻的肌肤,冰冰凉凉的独特触感让杨明十分喜欢。
“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连帝族都要求到你的头上,还要主动送给你女人。”美杜莎女王按住杨明作怪的手掌道。
“女王才知道啊。“杨明得意道,在家人面前,他向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你在你老师面前也是这样?”美杜莎女王横了杨明一眼道。
美杜莎女王觉得自己应该成为人类的贤妻良母,但杨明在他面前却偏偏依旧是从来的那样,一点也不像个丈夫,屡屡让她破防,想当个贤妻良母都做不到。
“为何不能?”杨明反问道,对于美杜莎女王那刻意强调的老师两字却是只当没有听见。
“也是,她就知道惯着你。”美杜莎女王说道,神色间却是不无羡慕,自从她初次见到杨明后,就一直被欺负,哪像云韵那般,还当了好几年的老师呢,当然,这个老师现在完全已经被颠覆了角色,但在百无禁忌的杨明这里,说不得又是另外一种乐趣了,对此美杜莎女王可是很了解的,因为她了解杨明。
“难道女王就不是?”杨明挠着美杜莎女王尖尖的耳朵道,话说,蛇的耳朵为什么会是尖尖的?蛇也没有耳朵啊,还有龙,龙的耳朵不应该是牛耳的形状吗?怎么在这个世界也是尖尖的?
“你别乱动啊,很痒的。”美杜莎女王拿开杨明作怪的手掌,耳朵上已经浮现出红晕之色,杨明算是将她周身的弱点都给研究透彻了。
“女王陛下也可以挠回来啊。“杨明无辜道。
“我挠不死你。”美杜莎女王冷哼道,好在这里没有别的人。
美杜莎女王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帮不到你了?”
“为什么是帮?我们需要讲这些吗?女王陛下,是不是闲来无事,又胡思乱想了?”杨明直视着美杜莎女王的眼睛,在那一双清冷下荡漾着柔情的眼眸中,杨明看到了自己,而且还是闪烁着一层光晕的自己。
“我从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拥有此时的力量,那时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进化成功,成就斗宗之位,让蛇人族可以真正的西北域立足,而我现在已经是斗圣了,那是蛇人族历代先王都不曾拥有的实力,按理说我应该满足才是的,但此时,我却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力量还远远不够。”美杜莎女王自语道,神色间多有怅然之色。
“当然不够,女王陛下以后可是要突破斗帝的人。”杨明肯定道,对于美杜莎女王的潜力,杨明向来深信不疑,至于为何如此笃定,这还需要理由吗?那可是美杜莎女王,是带女王两字的。
“又在糊弄人不是,斗帝啊,万年以来都不见有人走出那一步了。”美杜莎女王白了杨明一眼,斗帝她是不敢奢望的,但成为斗圣中的强者她还是有信心的,起码在这莽荒古域中,她不是一个漂亮的摆件,虽然杨明身边群美环绕的现实已经不能改变,但她却可以成为其中最强的那个,女王,在任何时候都不不愿屈服于人下的女王。
哪怕是在杨明面前,女王也是经常想要上位的。
“不是糊弄,对于女王的潜力,我向来深信不疑。“杨明道。
回应他的是美杜莎女王的笑意,即使是骗人的,也很动听。
“你的回答呢?”炎烬期待地看着杨明道。
“可以,不过,我要的不仅仅只是八荒破灭焱和红莲业火。”杨明道。
“你想要我们炎族全部的异火?“炎烬反问道,炎族其它的三种异火都已经被炼化,他更是炼化了其中的两种,在此时的这种情况下,将异火分出对于他的实力有着不小的影响,对此,他可不能慎之又慎,毕竟来自魂族的压力,让他不敢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不错,炎族长不用忙着拒绝,我修炼的功法你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应该已经将其神异之处调查的差不多了,当我突破到九星斗圣之时,熔炼的异火就可以成就火中帝皇,到时候天下异火皆为我所用,不管那种异火有没有被炼化,你现在交给我与那时交给我,其实并无区别。”杨明道。
“而且……”杨明稍作思考,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加大些筹码。
“而且什么?”炎烬沉吟间下意识地追问道。
“我可以送给炎族几份天阶功法,当然,炎族应该是不缺天阶功法的,但脱胎于异火的功法,想来你们还是有兴趣的。”杨明道。
“号令天下异火?看来我还真没有拒绝的必要。”炎烬思索着,心中渐渐有了主意,既然已经决定送出去两种异火了,又何必还扭扭捏捏的把控着后三种不妨,就犹如赌徒一把,既然已经压了大半的筹码,又何妨全压上去,既然已经压上了筹码,那不是已经想着肯定能赢了,要不然也不会上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