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表面上正义浓厚的右大臣居然是阴险狡诈之辈,而表面上是机关算尽的左大臣竟然是个实干家。”萱画感叹道。
“妈妈呀,这人真的是看不出来他是好是坏呀,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情才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所以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说的好,叫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以后无论对谁都要‘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不要偏听偏信,也不要全都不信,更不要完全信任,这样对你还有对他人都有好处的。”
“我知道了呢,妈妈,就是这样做好像比较难哦!”
“哎呀,随意就行了,谁和谁也不能在一起一辈子,也不能好一辈子,所以无论是朋友还是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珍惜,用心去对待,分开的时候就果断的分开,随性而为,率性而活,就挺好了,要总是想着防着这个怕着那个,那这一辈子的生活可就没意思了。”
“对嘛,我就说嘛,那天天担心这,担心那的,还怎么快乐起来啊!”
“但是道理要知道呀,做不做或者是做不做的出来,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妈妈,你太好了,说到我的心里去了。”
“就是遇到事情的时候都不要纠结,向前看,无论是伤心还是高兴,都会被时间所淹没的。”
“嗯,妈妈我好爱你,我好舍不得你离开。”
“妈妈也爱你,妈妈也舍不得离开你的,但是我好像即便不离开,你娘亲的这具身体好像也不会活太长时间,所以不要害怕,振作起来,我看好你呦。”
“我知道的,就是有些舍不得你而已。”
两个人在第二天早上寅时的时候通过坎宫回到乾宫,并且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回到了家里。
小团子又变回了挽清的模样,萱画也变回了本来的自己。
她们回来后,萱画又歉意地和小荷母女说感谢,然后让青松把她们送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挽清自己去上学,放学。萱画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的过着休闲偷懒时光。
这期间,挽清也解救了几个村子里的小姑娘,并且成为了她的死党,她也不会刻意的去找萱画,尽量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问高夫子,实在解决不了的才来找萱画。
萱画也像小团子说的,试着放手让她自己来处理一些事情。
时间飞快的过去,一晃就到了小团子11周岁。
倭国的左大臣经不起权力的诱惑,在半年前向夏国发动了战争。
挽清过完11岁生日后,萱画带着她整理行囊,准备去夏国去进行一次战争的洗礼,这是她早就答应挽清的事情。
娘俩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在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当天晚上宫里却传来消息,要求挽清贵女出席夏国派来使者的欢迎宴会。
萱画觉得很是意外,因为她为了去参军,已经准备了半个月的时间,而这个使团却突然间出现,没有在她的预料之中。
所以她不得不把行程延后。
第二天,挽清带着扮成嬷嬷的萱画,来到了皇宫中。
萱画很是不解,这样重要的场合为什么要求挽清参加,这个有些莫名其妙了?
而且是夏国的使者,是以黄离为首的几个大臣来清国进行国事探讨的。
最可气的是宫宴上就吃吃喝喝,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也不知道要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直到戌时宫宴结束后。
黄离请求皇上同挽清贵女说几句话,他们才一起出了宫殿。
因为黄离毕竟在庄子上念过书,他们属于有同窗之谊,所以皇上并没有太大的猜忌,很痛快的准许了。
出了皇宫萱画和挽清准备回庄子,但是却被将军府的马车拦住了。
没有办法,挽清萱画只能随着将军府的人,跟着老将军回到了将军府。
由于天色很晚,黄离说第二天早上再来将军府拜见,所以他们没有说上话。
萱画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发现她的小筑收拾的很干净整洁,里面的东西现在已经一应俱全,不像上回回来时那样空空荡荡的了。
老将军对着挽清说让她以后安心在府上住着,不要再回庄子了。
小团子本想拒绝,说道:“我还要回去看看娘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