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回要拦截的秘密调查组是中央派出的,她设计的这个拦截计划等于是直接和中央作对,罪同叛乱;一旦暴露,连董天方都承担不起这个罪责。
于是她踌躇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田岫却乐了,“对嘛,这才有点地下党的样子……小霞,对她下面用刑!”游逸霞忍俊不禁地一乐,刷子立刻移向曾黛的胯下,直捣她的花心。
“啊……”娇嫩的阴唇被飞速转动的刷毛一刷,曾黛失声惊叫起来。锁着她手腕和右脚脚踝的手铐被挣得哗哗作响。
游逸霞过去曾被这个刷式按摩棒折磨过许多次,知道怎样使用它才能造成最大的刺激。
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头一下塞进曾黛的阴道,而是将它在曾黛的阴唇、会阴和肛门之间来回移动,使曾黛整个胯下的神经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跃起来。
“住手!住手!别再刷了!”曾黛只觉得胯下仿佛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球,从前滚到后,又从后滚到前。
火球所到之处,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缩,每一条肌肉纤维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像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癫狂。
更可怕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实回答吧。”田岫看着曾黛痛苦的模样,懒洋洋地微笑道。
曾黛一边苦苦忍耐着大小便失禁的冲动,一边努力地思索如何给田岫一个安全无害的答案。
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岫会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
包括拦截秘密调查组、包括“杀星”和“版刻湖疗养院”;田岫到底还知道多少秘密?
如果她编造出的答案与他已经掌握的什么信息相矛盾,他又会如何惩罚自己的谎言?
“喂……”田岫又说话了,“你就是不回答,看在我的面子上,惨叫几声也好嘛……别只是苦着脸儿一声不吭的,那太没意思了……”
“哎呀!”却是游逸霞一声惊叫。
原来曾黛听了田岫的话,心中越发相信他纯粹是为了找乐才搞这么一出把戏,于是心下一宽;不料这么一分神,放松了对尿道括约肌的管制,一注灼热的尿水激射而出,淋了游逸霞一手。
“真是见鬼了!”游逸霞跑开去洗手和找拖把的时候,田岫看着地上的一滩尿,懊恼地骂道:“不知道以前那些女地下党受刑的时候有没有像你这样淋了特务一手尿的。我说,你上次大便是什么时候?要不要先给你灌一下肠再接着玩我们的游戏?这里是地下室,通风不太好,你要是把大便拉在地上,会臭很久的!”
“你无聊不无聊?”曾黛落到他们手里以来,还是头一次小便失禁,这使她感到万分羞耻。
听到田岫这一番话,她简直是恼羞成怒:“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调查组的事吗?我都告诉你好了!香港有个专门走私香烟的震天集团,全国三分之二的走私烟都是他们从M国与我们省的边境线走私进来的,当然也因此付给我们大量的过路费。”
最近他们的风头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于是就派秘密调查组来调查这件事。
我们本来可以推出几个工商和海关方面的中层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天集团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过路费的条件请我们设法拦截调查组,以使他们有足够时间来制造假象嫁祸于人。
由于震天集团支付的钱是我们组织的重要经费来源,所以领导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拦截调查组的原因!
“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么说,震天集团在M国也有关系?是只跟你们的朋友苏城有关系,还是和整个M国政府都有关系?”由于M国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苏城的关系。M国每个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这些非法生意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面对中国市场的。比如谭胜文的私生子就经营着一条向中国境内运输毒品的线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则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田岫的眉毛拧了起来,“都是通过我们省吗?我们省既然是你们老董的地盘,为什么不看在苏城的份上,狠狠打击他那些政敌们的生意呢?”曾黛对田岫的政治幼稚报以轻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条条吊着接受审问的处境,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规矩,这些规矩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要拿大家都不干净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绝’。
如果我们拿谭胜文的私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们也有办法让我们的震天集团变成第二个厦门远华。
大家在这种问题上都很有默契。
就算要在这种问题上对他们下黑手,也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能留下是我们干的证据。
像这回中央派调查组来调查震天集团,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王树林或者林峰向北京告密导致的,但是既然找不到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否则就会对告密的一方采取报复行动。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田岫恍然大悟地晃着脑袋,“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哎哟,我发现我头不昏啦……看来动脑筋对治疗重感冒有特殊的疗效……”他颤颤巍巍地从躺椅上下来,缓缓伸了个懒腰,“我得看看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曾黛既惊讶又愤怒地看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自己身前,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慢慢揉捏。
突然,田岫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竟然整个人都靠在了曾黛的身上。
“哇……哇……”曾黛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
这种一腿高举、一腿下垂的吊绑方式本来就已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痛苦;这下田岫瞬间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原本被拉开成一百二三十度角的双腿受到外力的强烈冲击,一下子几乎被拉直成一百八十度。
这种痛苦是人类无法承受的,她唯有声嘶力竭地狂呼来表达自己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