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员方面呢?”
羽林郎中一人起身。
“回禀陛下,两岁间以足粮肉饷,可战之士足两万,若再抽调各郡县守军,足矣号兵百万!”
“百万?呵。”
刘彻摇了摇头。
“这等百万之兵又有何用?对那逆臣,只可以精兵对之。”
“尔等以这两万兵为主吧,抽调些郡县兵辅之即可。”
“那”起身的羽林郎有些犹豫的说道。
“陛下,若是这样,兵力可就不够,无法支持我军出击。”
“出击?”
刘彻有些气笑:“朕还有资格出击?能够守住便是大胜。”
手掌与桌案碰撞发出沉闷的砰响。
“这贼子,若是再给朕一些时间,朕到是真想摆开阵势与其一战!”
“可惜。”
“既定都立国,以这贼子的野心明年开春,辽地乱军必当南下,而且定是直捣长安。”
“他需要一场大胜来鼓舞他那新立的国!”
刘彻的话让一些文臣惊颤,但羽林郎却是早有了准备。
他们常年与辽地乱军交锋,自然是清楚辽地那边军卒的作风。
“不过,他要大胜鼓舞新国,朕也需要一场大胜来稳定那些乞尾摇头的类犬,去准备吧,他不会给朕太多的时间的。”
刘彻朝着羽林郎这边摆了摆手。
一众羽林郎官们起身行礼,大步走出了殿中。
“尔等全力辅佐羽林郎们,长安必须守住!”
“诺!”
——
作为刘彻的心腹大患,此时的张启却没有过多的去注视明年面对汉地的战事。
这根本已经用不着他去操心了。
火器的列装下,若是王犁这都无法赢下这场战争,那他也就别玩了,带着自己老婆刘蕊早些轮渡前往澳洲大地,在那边建立一个完全封建的封建王朝作威作福好了。
接下来需要他耗费精力的,是如何在明年将一两千万的汉民安顿好。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