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微微一笑:“文若、公台,其实,不仅仅是这些商品,土豆开发的模式已经成熟,我们也可以和各地的士族联合。”“我们不贪,联合就按照东莱郡的方式进行,不管对方收获多少,我们只要三成。”“另外,地广人稀的地方,我们还可以圈地,在这些地方种植土豆,下一年,我从仙界给大家带来更多的粮食种子,物产才能丰富起来。”程昱的眼睛都亮了。他似乎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主公的心胸,不是一般般的大。甚至,比大汉的天下都要大。“按照主公说的,我们招收的人马,就不该只是将士,各种工匠,甚至是妇女,小孩子,都可以招收,我们所过之处,荒良土地,都可以安排他们住下,帮助种植。”刘基苦笑:“仲德,步子迈得太大,会出问题。招收妇女幼小,各种工匠是可以的,那是为了占领了羌胡的一个郡之后,在那里落脚。”“别处的土地,我们可以和郡县、州牧协商。”万年公主听得一怔一怔的。看刘基和众人的眼光越加的不一样了。特别是看刘基的目光里充满了痴迷。生在皇宫,长在皇宫,高墙大院内,她没有饥馑,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她从小看到的是父皇的骄奢淫逸,是宫墙之内的尔虞我诈,是大臣之间的推诿扯皮,杀伐人头,从来没有听人如此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随手一划就是一个大州地盘的谋划。蔡文姬看着刘基小声说:“刘郎,我也想随着你去。”说这话,她低着头,揉搓着衣裳角,好像做错事儿的小女孩。刘基笑了:“准。”“我正好缺少一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蔡文姬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甜甜笑了。和刘郎一起出征,一定有很多的趣事儿。蔡文姬非常期待。苏萝撅着小嘴:“主人,我也要去。”刘基翻着白眼看看苏萝:“你想回羌胡?”苏萝着急了,赶紧分辩:“主人,苏萝没有,苏萝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刘基和苏萝开玩笑,苏萝是到现在唯一一个忠诚度百分百的人,一辈子不会背叛。“好,你也跟着。”苏萝在战场上有其他作用,就算她不提,刘基也要将其带着。万年公主想了想:“刘郎,我也要跟着。”“整天躲在没意思的皇宫,很无聊。”万年公主的话出口,陈宫、荀彧、程昱、于禁等人嘴角微微翘起,不由得暗自苦笑。宫墙之内的公主,觉得没有意思,要知道宫墙之外,是饿殍遍地,官匪横行,好多人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只要万岁和母后同意,我没意见。”刘基看一眼万年公主,笑着说,“如果说不通,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万年点头,小拳头紧握,显得很是雀跃:“刘郎放心,我一定能成的。”袁香撇着嘴,一脸的不情不愿:“主人,我也想去。”刘基笑了:“袁香,你不能去,陈公台也要走了,冰心小筑和白云边酒楼都要照料,你走了,事情委托给谁?”袁香小嘴撅撅着,一脸的不情不愿。虽然可以挣银子,可是银子太多了,她又花不完,还不如跟着主人去见世面。刘基笑一笑,没有再和袁香说话。“子仲、子方,青州、衮州、冀州、豫州、司隶五大州的生意,都在你们的操作中,你们就是我青州军户部的掌舵人。”糜竺、糜芳立刻拱手行礼:“主公,我们为了主公大业,带精竭虑,一心一意。”刘基点头,这兄弟二人的忠诚度超过八十,属于铁杆粉丝,轻易不会背叛。“我说这个问题,就是要你们兄弟分成两头。”刘基吩咐,“子方,你算是一路,主要负责:衮州、豫州、司隶、雍州这四个州。”“我们打通的商路,都有你来接盘,并且做好经营。”糜芳激动不已,他知道自己在刘州牧这边的重要性,绝对堪比投靠最早的陈宫。“主公放心,我一定做到最好。”“子仲,你管辖一路,那就是青州、冀州、幽州那一路,和臧霸、荀攸、郭奉孝做好联系。”“另外,子仲你带着我的信到青州,让张山李世李超三位带兵五千,到我爹的范阳郡替换臧霸,臧霸带着黑龙军赶往幽州支援。”“幽州留下田丰田元皓、崔瑗崔子玉、王修王叔治、毛玠毛孝先,四位主持大局,让聂成、孙彪两位将军留下,带着两万将士,听凭吩咐,田丰田元皓主持青州。”“让荀公达、郭奉孝到臧霸军中,作为军师,成为讨伐鲜卑的中路军,让太史慈、戏志才,成为右翼,让顾鹰等人和沮授成为左翼,奔赴战场。”糜竺听令,带刘基的信函,连夜准备去了。糜竺兄弟很激动,刘州牧对他们非常看重,堪比那些顶级谋士。另外,这段时间做生意,他们得到合法利润比原本的生意利润高出一倍还多。面子里子,他们都得到了特大的好处。人们散去,各自做好出征前的准备。刘基抱着袁香,进了卧室。这个小丫头,让她管理洛阳的生意还有意见,是该好好收拾收拾的时候了。很快,苏萝就听见屋子内的床嘎吱嘎吱的响。袁香一声声呻吟,令她心颤。整个夜色似乎都颤动起来。她面红耳赤。……袁家。袁隗、袁术、袁绍、何进、杨彪等一帮子人都在。二锅头满上。袁隗大笑:“刘基终于上战场了。”何进也大笑:“只要出来洛阳城,刘基就死路一条。”杨彪喝一口酒:“是啊,我敢保证,他一路上收不到黄巾军,也就没征缴羌胡的实力,又不得不到雍州去,到了雍州,段煨再不给力帮助,战场上,刘基只有被羌胡砍掉脑袋。”原来,他们就没有希望汉灵帝将刘基送给羌胡,那是不可能的。师法乎上,方得其中。刘基到前线参战,羌胡必然宰了他。现如今,羌胡在内的四个附属国,最恨的人就是刘基。:()发财从掠夺三国的文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