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越国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柳如眉就更不能胡乱出手了,甚至呀,她可能为了避嫌,留下一些人马之后,自己就直接回中原了,做出一副不在场的证据,这女人的心机可是深着呢。
当然了,她还有柳如是这个傀儡作为托底呢,感觉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样。
只是她哪里知道方雨不讲武德,把柳家那些人引诱到蛮人村寨,要是再不施救,那柳家可就完蛋了,损失惨重不说,一些秘密也可能就暴露出来了,这可就麻烦了呀。
结果柳如是一现身,就把桃花仙子给引来了,然后桃花仙子释放出了真正的柳如是……
这桃花仙子可不是一般人,她出身二流宗门,有办法能联系上青云宗的人呢。
当时距离抓住柳如眉报仇,那都已经是倒计时了。
只可惜,后面又发生了天地变化,圣境不出,这事儿也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方雨把后面的这些事儿也大概讲了讲,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一样,语气很是平淡。
毕竟,他现在是以方淼的身份面对世人,不再是以前的方雨了。
至于为什么还记得自己是这个神州世界人的事情,方雨觉得这重要吗?
修真界的事儿本来就是虚虚实实,玄之又玄的,很多事儿想不通就对了,这就是修真呀,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呢。
张剑辰听完方雨的讲述,略感遗憾地说道:“可惜我没有在场,不然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妙场景呀,我都恨不得以身代之了,错过了可真是太可惜了。”他一脸惋惜的样子,仿佛错过了一场绝世好戏一样。
“有什么美妙的,这种连圣人都陨落,天道亲自下场干预的情况,对我们而言,简直就是灾难,要是心境不好,那道心都得破损了,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方雨白了他一眼,觉得张剑辰这想法可真是够奇特的,都不看看当时那情况有多凶险呢。
“这么说来,你记忆被抹除,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呀。”张剑辰说道。
“我这是连灵魂都抹除了呀。”方雨幽幽地说道。
心里想着张剑辰这话可真是,灵魂都没了,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呀,还说不是坏事,这说得是人话吗?
现在诞生的新意识和灵魂,感觉和夺舍也没太大区别了,只不过一个是从自身内部产生的,不同于平时那种从外部来的夺舍罢了。
张剑辰听了,尴尬地笑笑,打了个哈哈,觉得自己这话好像是不太合适,于是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说道:
“通过天骄广场的那些事儿,这女人算是彻底走到我们整个世界的对立面了呀。”
“我听你口气好像不对啊!舍不得吗?”方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调侃道。
“不是舍不得,而是松了一口气,也有些遗憾。说实在的,我是真的有点怕她了,鬼知道她还在我身上动了多少手脚呢。可就这样她远走高飞了,我没能报仇,心里还是挺不甘的呀。”张剑辰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心里对柳如眉那是又恨又怕,矛盾得很呢。
“你的执念或许就是她对你最后的手段了,以后她可能会加以利用呢。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已经被这个世界改造了,相信她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规则的清理的,你也别太担心了。”方雨安慰道,他觉得这世界的规则之力还是挺强大的,柳如眉要是敢乱来,估计也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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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就是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回去。随着天地的衰败,各个世界相连的情况肯定会中断,然后陷入沉眠状态。我们在这个世界也就只能活个一两百年,到时候还是得死去呀。”张剑辰一脸担忧地说道,想到未来的命运,心里就挺惆怅的。
“你想的也太远了吧,你现在连武功都没有,连活下去都困难呢,就别想着一两百年之后的事儿了。”方雨笑着地说道,觉得张剑辰这有点太好高骛远了,当下还是先顾好眼前的生活才是。
“这个世界那么混乱吗?”张剑辰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地问道。
他还没真正去感受这个世界呢,没想到听方雨这意思,好像很不好生存的样子呀。
“很快就进入混战的年代了——也有可能已经打起来了。”方雨一脸严肃地说道,他来到这里之后,神识被压缩得挺厉害的,现在只能外放二三十里,而且一身的力量也被大幅度衰减了,这情况可不太乐观呀。
好在他依旧走在这个世界给的道路上,没有偏离,不然这规则可不认,那麻烦可就大了。
方雨想了想,通过神识传功,送给了张剑辰一篇内功心法,也不管人家懂不懂,传完之后就不再理会了,他觉得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张剑辰自己的造化了。
他站起身来,往左边走去。
张剑辰见状,也赶忙站起身,问道:“你去哪里呀?”
“拉屎!你要不要一起来。”方雨没好气地说道,故意这么调侃他。
“去!你这种人还需要拉屎吗?”张剑辰一脸嫌弃地说道,觉得方雨这是在逗他呢,哪有修真者还像普通人一样拉屎的。
“我又不是神仙,凭什么不能拉屎啊。”方雨反驳道,觉得张剑辰这想法挺奇怪的,虽然自己是修真者,可也还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你随便用内力压缩屎坨子,把它变成一个丸子,从嘴里吐出来就好。”张剑辰开玩笑地说道,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吃丹药上瘾了,要不要我吐出来给你吃啊!”方雨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打趣着,倒也让这紧张又充满危险的氛围轻松了不少呢。
“哈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别介意呀。”张剑辰笑着摆摆手说道,脸上满是笑意,刚才那紧张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
:()投资郡主后,她竟叫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