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川柏想要用单薄的臂膀帮她顶起一片天,她家里的那些烂事就不想要让姐姐操心。
暧昧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令两个人沉迷这场情。事,到底是小别重逢,一夜贪欢到夜半三更。
她们都睡得很沉,庄川柏又经常吃药,为了促进身上的伤早一点好,药带着某些副作用,能够让人陷入长时间的睡眠,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是白芷先醒的床。
她昨晚被庄川柏揽在怀里睡了过去,这个人对待她总是格外的细致,每当完了之后,被小心翼翼地清理了一番。
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小心爱护的感觉,像极了爱情。
床头柜边散落着一件黑色的小物,歪歪扭扭的挂在了一旁的摆件上,地上还有好多擦过的纸巾,没有丢到垃圾桶里面,漏在了边上。
昨晚两个人都太累了,她这几天对了拍戏也耗尽了不少体力,看见地上那些东西,脸一红又滚到了庄川柏的怀里。
地上可不只只有纸巾,还有某些用过的一次性用品。
羞死人了,看着庄川柏恬静的笑脸,伸出了指尖,点在了她的鼻尖上,轻轻的勾了一下,然后顶住鼻尖,往上一带。
小时候做过好多恶作剧,最喜欢的就是做鬼脸,长大了之后才发现这个事情竟然格外有趣,她到现在还没戒掉。
轻声的笑了笑,视线落在庄川柏身上穿的那套睡衣,再看了一下自己,脸更红了,她昨晚裸。睡。
但是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刚开始的时候对方还会羞涩的,做完之后再去换上睡衣,被她嘲笑了几回才没穿,没想到昨晚又去穿上了。
动了一下身上的被子,洁白的被子上覆盖着点点血渍,不是干,压根没有发现这血渍很小就一点点,但是却沾了被子的好多个地方。
这血当然是不可能从她身上流出来,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庄川柏。
焦急的坐了起来,惊动了在一旁熟睡的庄川柏,她慵懒的动了动手,捋了捋凌乱的碎发,用迷茫的眼神看着白芷:“姐姐。”
好听的声音一下子在白芷的脑海里炸开,太苏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正事,将那被子往旁边一掀,白芷焦急的去扒拉庄川柏身上的衣服:“你个傻子,昨晚是不是碰到什么东西了?床上才染了血。”
血也绝对不可能是被子上本身就有,庄川柏有轻微的洁癖,这件事是她也清楚,而且昨晚她也没有要了庄川柏,怎么可能有血?
一定是不小心碰到旁边的东西,又没有感觉到,才染上了血。
庄川柏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没有,应该是柳意昨晚不小心将笔沾到了被子。”
撒了第一个谎就要撒第二个谎,她不想骗白芷,但更不愿意对方为她而心疼,宁愿白芷活得简单点。
白芷可没那么好骗,她这粗糙的谎言,一眼就被白芷看透。
“把衣服脱了。”她双手环着,靠在了墙壁上,心里面憋着一团火,这个傻子该不会是哪里受伤了,明显就是要骗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