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死,是云州的铁律。
郭嘉将南匈奴的小王子当众车裂。
云州上下一片肃然。
自此就没有作奸犯科者。
就算是敌对势力在这里相遇,也只是互相怒视几眼,买完东西回去一决雌雄,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云州的军队可不是纸糊的。
三年以来,云州大小官府衙门忙忙碌碌,唯有一处是最清闲的,那就是云州的监狱。
不可一世的匈奴人小王子都被车裂了,谁敢在这里闹事?
但是几天前,这个关押了一个犯人,正是糜家的糜芳。
受到了郭嘉的叮嘱,守卫对其展开了审问。
当然了,这些守卫常年无事可做,手段自然也就激烈了一些。
等郭嘉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审个差不多了。
……
糜芳披头散发,神态十分的惨然,哪里还有半分富家公子的模样?
才几天的时间,他就从郭嘉的舅子云州的座上宾成为了阶下囚。
看到手中的供词,郭嘉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嘿嘿!
他忽然抬起头来,森然道:“好计策啊,好计策,你这是打算让我郭嘉万劫不复吗?”
奉孝!
糜芳哭丧着脸,道:“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想借机赚点钱。所以才答应他们运粮出去。没有想过要对云州不利啊。求求你看在糜家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他再次抱住了郭嘉的腿。
“云州的损失由我们糜家来弥补。”
是吗?
郭嘉冷笑了一声,将他手中的供词丢在地上。
糜子方!
郭嘉缓缓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俯下了身子,冷冷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糜芳茫然摇了摇头。
因为……
郭嘉双目闪过了一阵寒芒,一字一句道:“我给贞儿一个面子,不亲手杀你。”
多谢奉孝,多谢奉孝!
糜芳一颗心立即松了下来。
不过……
郭嘉哼了一声,道:“你兄长糜竺杀不杀你,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就要转身而去。
啊!
糜芳的脸色登时大变。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背着兄长糜竺做的,一旦被糜竺知道,这位兄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为了修复糜家跟郭嘉的关系,糜家牺牲糜芳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