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礼拜天醒来时,我感觉到屁股似乎还没恢复过来。
听小野猫说,她每次玩到脱肛后都会休息一阵子,或是玩得没那么激烈。
想想我每天都被壮男奸到脱肛,恐怕已经对身体造成不小的负担。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快要五点了。
我看了眼闹钟,再看看罕见地穿了睡衣的自己,继续躺回床上。
除了屁股仍残留前一晚的疼痛,身体是没什么大碍,精神上更是对本来会在这个时候降临到肉体上的至高愉悦,产生强烈的渴望。
即使如此,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呆滞地望着被晨光渗透的天花板那微暗的色彩。
黯淡的花纹,给人一股凄美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想像那个花纹印在我肉体上的模样。
我这个女人的纹路会是什么样的姿态?
小玛这个女人的色彩又会给人怎样的感触?
我开始回想。
想起第一次被二叔强暴,第一次和男友做爱,第一次给陌生人射在体内。
我知道,每一场乍看悲哀不已的性爱,实际带给我的并不光只有伤害。
我继续想着,但不深究细节,以免又给性欲夺走了自主权。
眼睛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酸,意识变得轻柔舒适,就像刚睡醒那般。
我抱着棉被,享受着入睡前的舒适。
不晓得过了多久,突然且接连响起的电铃声,就在我整个人处于相当安稳的状态时,无情地敲碎了即将形成的梦境。
我有点不开心地起身,在电铃声不间断地催促下慢吞吞地走向玄关。
打开木门,从铁门上镶了透明压克力板的地方看过去,竟然是壮男和一群跟他体格相似的男子。
他们塞满了我家前面的楼梯间而且每个人都光着下半身,一根根大肉棒就这么朝我勃起着。
小玛妹妹,这么晚还没下来,老子好担心你啊。
离铁门最近的壮男面露难以看透的笑容对我说道。
你看,大家都一样担心,所以都放下工作赶来你家了喔。
听到他这么说,一道强烈的寒意迅速爬上我的项背。
可是,我的视线却避不开那成群挺立的大肉棒。
我的脸一下子就变好红,头低垂着,目光不是射向地板瓷砖,而是忍不住瞄向门外那群男人的老二。
还可以回头。只要连木门一起关上、跑回房里打电话到派出所,他们就会鸟兽散了吧。
但是这样好吗?如果他们以后再也不轮奸我,我真的会觉得比较好过吗?
我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大到吞咽声仿佛轰炸机般轰隆隆地遮蔽住我的听觉。
额头不断冒出汗珠,身体也像有虫在爬似地频频发痒。
答案似乎很明显……我必须继续下去。
我不能脱离每天被大肉棒轮奸的快乐,我的乳房、我的阴道和我的肛门,每天都在渴望被满足。
要是在这种时候突然停掉,我一定会受不了发疯的。
我颤抖着,走近铁门,还可以看到向前伸出的右手正在不断发抖。
那群男人什么话也没说,也感觉不到他们有在笑,就只是默默等待我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