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逃窜时的身影有多么狼狈已不重要,我的视线都被骑在机车上的壮男,以及那根昂然挺立背着光的大肉棒给吸引住了。
直到他嚣张地冲破人群离去之时,我仍旧停留在大肉棒曾经存在的视点,脑袋一片空白。
警察赶到时,群众才开始集起声讨早已逃之夭夭的强暴犯,并且对于我的遭遇纷纷投以怜悯与可耻的目光。
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警察搀扶下坐了起来。
他拿了件外套披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还很细心地替我挡住难掩耻态的屁股。
我在他的陪伴下走进大门内,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满大便,味道臭得楼梯上的住户和警察都忍不住掩鼻。
外头目击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说整起事件。
我已经没有心力去管那群该死的家伙,会如何解释我在他们面前被强暴却没人制止的状况。
扶着我的警察本来打算让我坐在楼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不然我们先到旁边吧。
他一边不好意思地检视我的身体,并且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头低低的闭口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上,右手不很有力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来就没持续再受太多刺激的肛门,只需轻轻一压脱出的直肠,就能让它缩回去。
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动作,例如上下楼或跳动,肠壁还是会不自主地往外翻开。
那位警察不断说些安抚我的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话起不了什么作用。
另一位警察走过来,说民众的指证似乎跟他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相同。
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抬头问那些人当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缉的?
警察说是身材高大、肌肉黝黑的壮汉,据说他过去一个月就在这一带强暴了四位年轻女性,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与其说是震惊,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心头。
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人口中确认了嫌犯,也就不勉强我直接到警局做笔录。
当然事情闹这么大,笔录还是要做的。
至少可以等我上楼清理休息一番后再到警局去。
那位贴心又感觉很可靠的警察带着我的脏衣物陪我上楼。
他就像能猜知我心事般,挡在我屁股后。
他借给我的外套所遮掩不住的地方,仍然不时会有某样鲜红色的物体突然冒出,接着很快地缩回。
到了我家门口,我问他为什么要做到这样。
他说这些本来就没什么,而且他也愿意为像我这样的受害者提供一些帮助。
我猜他可能知道我其实只是想知道,他为我做的事情是出自于职责还是发自内心。
老实说,在群众面前被强暴这件事,确实让我对人性感到沮丧。
虽然我不是一般标准中的好女人,但也不至于要受到这种待遇。
无论如何,他的答复让我内心感受到了一点点的温暖。
我假装害怕地希望他在我家等我,然后再请他带我走派出所一趟。
感觉好假,可是他却露出温暖的笑容说没有问题。
那副表情,让我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
我狼狈地领着他进门时,他正透过对讲机跟另一位同伴说话。
我没怎么注意他们的对话,因为我得拼命压抑那不知为何在胸口膨胀起来的奇秒情绪,以免它又让我开开的屁眼吐出带有粪臭味的肠壁。
我请他在客厅坐坐,正欲替他倒杯水,他就赶紧抢着说饮水机在哪他自己来就好。
我要接过臭到整个客厅都是味道的衣服,他也抢着说不然他先把衣服放到哪边好了。
看到他那和处理事件时截然不同,有点僵硬又有点害羞的反应,我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