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液呛到的我连咳好几声,脸都涨红了。
我吃掉那人的精液,他仍继续在我嘴里,任由他的老二变得更细更小。
我没有刻意去服侍他,除了精液外我向来不想从他身上取得任何东西。
我的屁眼好热,嘴巴却热不起来。
私处时热时冷,喝醉的白痴就连老二也跟著白痴了起来。
又一次无征无兆地,揍我的人再度朝我喉咙喷出液体。
他压住我的头,骂道你这贱人快给我喝,要是漏了一滴尿出来我就打死你!
尽管口气很凶,或许是声音太细嫩的缘故,没有醉男威吓我时那股吓人的感觉。
喝就喝。
你当我没喝过尿吗?
我把那人的尿液喝得一干二净,他才像是要休息般拔出可悲的肉棒。
脖子随着喝尿起伏着的同时,壮男一手就轻轻掐住我颈子,感受着我喝尿的过程。
待那人退到楼梯上坐着休息,我仍然趴在醉男身上,只是底下的男子却好像要睡着的样子,他的老二也有气无力地躺在我体内。
壮男掐住我的脖子和左乳,说待会我来满足你的骚穴,就奋力干着我的屁眼。
嘴里没塞东西是可以放声求救的好机会,可是我怎么喊出来的却是淫荡的叫床声呢……
每次给男人插后门前,总得先做些扩肛准备,否则即便用上一堆润滑液也会做的不顺畅。
然而壮男的大肉棒却没有这个问题。
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也不清楚。
大肉棒只沾满我的爱液,就直接插进我那睡醒以来还没处理过的肛门。
一开始是挺难过的。
可是比起磨合别的男人那大小不一的老二,壮男的肉棒一下子就让我习惯了。
他在我体内抽插得也十分顺畅。
从肛门到括约肌再到直肠都被大肉棒灌满,一出一进地抽动着,就像上过润滑的齿轮,滑顺又扎实地干着我。
肛门的炽热感占据心头时,我不禁会想,说不定我生来就是要给这个男人奸淫的。
他曾经让我的肉穴欲仙欲死,现在连我的屁眼都快要爽到升天了。
当醉男的老二滑出我体外,并且开始呼呼大睡时,壮男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继续干着我那麻到只剩下热度的屁眼。
我不断发出噫、噫的呻吟,舒缓肛门内迅速被磨擦时产生的些微不适感。
虽说不适感,其实只是身体感到会承受不了而已。
如若它产生的频率没伴随猛干着的肉棒那么频繁,那会是又酥又麻的愉悦感。
大腿好像沾到什么温热的东西,脑袋呆滞了一会儿,才在臭味溢出时察觉那是混着肠液的稀粪。
尽管他眼前的女人被干到大便漏出来,壮男依旧没有拔出老二,相反地他更积极地抽插我的屁眼。
一旁休息的男子看到我被插到脱粪,老二也硬了起来。
他对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贱,被干到喷屎还一副爽样,看得我又想搞你了。
我不知道我露出怎样的表情,肯定不是厌恶就对了。
我又吸进那人的老二,干干咸咸的只有污臭味。
我被壮男干到全身微微颤抖,发抖时牙齿不慎碰触到嘴里的肉棒,那个男人没说什么,只是赏了我一耳光。
壮男叫他别总是想动手,他也真的听话不再乱打我。
大概是壮男的体格太过魁梧之故。
我感到有点讶异,因为他似乎和印象中那粗暴又无礼的壮汉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