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居然还尿床,真真羞死个人了。”
看着罗十一娘和冬青两女,一个个神色阴晴不定,时而害羞、时而愤恨的样子。徐令宜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刺激,不由得露出猥琐笑容。
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深知剧情细节的徐令宜,可不想被开水烫死猪,随即对罗十一娘挑明道:“今早敬茶,受了不少窝囊气吧。乔表妹可是个蛮横的主儿,又有老夫人宠爱庇护,想从她手里抢夺谆哥的抚养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
“除非什么?!”罗十一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惊喜的望向自家夫君。
“除非你能尽到妻子的责任,讨好本侯爷,陪夫君一起下水沐浴。”徐令宜指了指飘着花瓣的偌大浴桶,戏谑的笑了笑。
“这……”罗十一娘小包子脸皱了皱,暗骂徐令宜这淫棍,对自己的觊觎之心不死。
“一整个上午,在侯府上窜下跳,找到十一娘想要的了吗?”徐令宜再扔了一颗重磅炸弹。
“你……我……妾身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
罗十一娘神色一怔,慌忙错开眼神,她现在忙着查案,就害怕被徐府众人察觉,毕竟还没找到那刺绣花色的出处,徐府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她的杀母凶手,包括眼前的徐侯爷,自家夫君。
“你以为,凶案现场遗留下来的物证,是你能轻易偷藏的?”
徐令宜语气平静,但却像一个威严的上位者一般,缓缓道:“你母亲吕姨娘被害时手上抓着的布条,那刺绣花色,这样的线索在你手里,本侯爷可以权当不知,任由你调查,只要你能尽到一个妻妾的责任。”
“当日慈安寺封闭,只有永平侯府一众人在寺内上香祈福。只要侯爷帮十一查出谁是凶手,妾身蒲柳之姿,任君采撷。”
罗十一娘下定决心,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母报仇。
她一脸决然的将罗衫系扣解开,随着罗衫的滑落,白皙的玉臂,精致的锁骨,粉红肚兜下鼓胀的胸脯,还有软软的小腹。
“居然有些婴儿肥,还是吕青桐这个丈母娘奶量足啊,把闺女养得白白胖胖的。”
徐令宜玩味的打量着罗十一娘,看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他语气淡漠,甚至生硬的道:“本侯现在只想要沐浴,需要一个搓背丫头,要么是十一娘,要么是冬青琥珀。”
他的生硬语气,将罗十一娘拉回现实。她突然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有没谈判的资格。
她罗十一娘嫁入侯府,已经是徐令宜这淫棍砧板上的五花三层了。
连同冬青琥珀,陪嫁丫头的地位还不如通房丫头,是没有人权的。
她罗十一娘,根本就没有可以谈判的筹码。
她在徐府的暗中调查,上蹿下跳。
在徐令宜眼中,只是网中鱼儿的蹦跶,他也就看看图一个乐,能够视而不见,就已经是徐大侯爷的法外施恩,大发慈悲了。
“不管怎样,杀母之仇,不可不报。”叹了一口气,罗十一娘强打起精神,又让冬青再加凉水,配好舒适的水温,才服侍徐令宜进入浴桶中。
大大方方的脱去罗衫罗裙,罗十一娘仅穿着轻薄的肚兜亵裤,进入浴桶中。
浴桶空间狭小,罗十一娘拿着湿水的抹布,在徐令宜健壮的身体上细心擦拭,殷勤伺候。
徐令宜对送到嘴上的嫩肉,也是来着不拒,双手不断卡油,在罗十一娘的丰盈娇躯上四下游走。
一会儿抓抓馒头一般绵软的大白奶子,一会儿在翘臀上狠拍一计,一会儿揽住略有赘肉的腰肢,轻揉软软的小腹。
撩拨的罗十一娘面色面色潮红,娇喘连连。
“侯爷不要啊……别那么大力……这里不能摸……呀,好疼……侯爷坏死了……”
应对徐令宜的毛手毛脚,罗十一娘发出嗲嗲的声音,玩闹式的挣扎游走,躲避大淫棍的进犯,心里却是恼怒异常:“为了母亲报仇,为了查出真凶。要先稳住徐令宜这淫棍,必须忍耐,就当被狗挠了,被鬼舔了。丫丫的,真是个混账东西,本姑娘要气炸了。”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妥协了,就彻底失去了。
在这鸳鸯戏水中,罗十一娘的底线越来越低,浑身上下都被徐令宜看过摸过舔过,也就是双腿之间的那片处女地,被她严防死守,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倔强和体面。
只是她那死命坚守的处女地,也被徐令宜撩拨的春潮荡漾,一张一合间酥酥麻麻的,让罗十一娘倍感煎熬。
折腾了好久,徐令宜没有太过逼迫罗十一娘,占完便宜就闪人,徒留下一个娇喘瘫软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