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只小白虎,一丝不挂,还是极品的一线逼,这次捡到宝了。”徐令宜面露欣喜,伸手在白虎丘轻抚了一下,那叫一个绵软滑嫩,就像布丁果冻一般。
紧盯着冬青双腿之间的白嫩缝隙,徐令宜舔了舔嘴角,自言自语道:“今夜也就喝了点酒,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都有些饿了。这大半夜的,也就只能吃点”海鲜“了。”
言罢,徐令宜俯下身子,将头埋在冬青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白嫩如奶油布丁一般小肉丘,双手更是在她的大腿和翘臀上轻轻抚摸,温柔至极,生怕吵到冬青的美梦。
睡梦中的冬青,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双腿之间湿呼呼的,有些潮热,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道:“有点想尿尿,困死了,早知道睡前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纤细的腰肢扭了扭,翻了个身,冬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幸好徐令宜见机得快,不然脑袋就被冬青的双腿夹住了,到时候必然惊醒小丫鬟。
窃玉偷香,要是被小丫鬟抓了个现行,徐令宜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自己呐。
刚刚舔了一下小嫩鲍,还没尝出咸淡儿,徐令宜这个海鲜爱好者,怎可饿着肚子,败兴而回?他索性拿出一个线香点燃,放在冬青的面前。
这是一种特质迷香,是徐令宜从一个采花巨贼身上找来的配方,名曰“夜不知”,无色无味,但药劲儿十足,所谓一注清香,一夜不知。
凭借这种迷香,那个采花贼纵横两京十三省,祸害了上百个女子,从未失手,可谓臭名昭著,罪行累累。
奈何,那采花贼太过张狂,潜入京城的一家富商,一夜之间祸害了人家母女妻妾七人,
当真来了个一夜七次郎,搞得自己两腿绵软,脚步虚浮,直到凌晨才从富商家中翻墙而出,正巧遇到巡城的兵丁,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当场擒拿,还被没收了“作案工具”。
可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反倒便宜了徐令宜,帮他完成未尽的事业。
随着迷香散发的袅袅青烟,冬青嘴里发出呼噜声变大了一些,睡得更沉了。
眼看时机成熟,徐令宜灭了迷香,麻利的脱光了身上衣袍,将沉睡的冬青抱在怀里,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上狂舔,撬开她的朱唇贝齿,搅动她的小雀舌,吮吸着她的香津。
睡梦中的冬青,小嘴被人用舌头堵住,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娇小的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想要抬起,却无力垂下。
品尝完开胃的头汤,徐令宜咂摸咂摸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冬青嘴角残留的津涎,嘴唇和舌头一路向下,俏丽的脸颊、白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同时,徐令宜的双手也没有空闲,一路向上,揉捏着冬青胸前坚挺的小笼包,轻弹顶端黄豆大小的乳头。
另一路直捣黄龙,在一线缝隙外来回游弋,不急着进入,只是温柔轻抚玩弄。
用嘴唇衔住肚兜系带,徐令宜头颅一甩,带着系带松解,肚兜滑落。
他的舌头继续游荡,和双唇一起汇聚在娇小但挺拔的乳峰上,攫取登顶的宝丹,细细的品尝吮吸。
吃完了两只小笼包,垫垫肚子。
徐令宜的唇舌继续征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上盘恒了一圈,一路向下,直达终点,今晚的压轴大餐——海鲜嫩鲍。
如蛮横的怪蛇一般,舌头来回摆动,撑开那白嫩的严丝合缝,露出其中粉嫩的软肉。
那小小的粉色肉穴,宛如新生一般娇弱,太过稚嫩,太过紧致。
在徐令宜看来,也就小拇指才能堪堪探入。他的大鸡巴对这白虎嫩穴来说,是不堪承受之巨。若是强行进入,是会死人的。
不过,今天只是享用美食的日子。
小白虎,一线天,难得一见的美味食材,徐令宜自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徐令宜来到冬青双腿之间,双手捧着她圆圆的翘臀,将整张脸埋在冬青的胯下,张开大嘴,将这只嫩鲍一口含住,用力的吮吸,舌头贪婪的深入肉穴中,来回搅动,触碰神圣的屏障,感受软肉的蠕动,淫水的分泌。
淫水、口水肆意流淌,沾满了白虎嫩穴,也沾满了徐令宜的面容。
迷迷糊糊的冬青,感受下体的猛烈刺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由得双腿加紧,腰肢扭动,双手本能的推搡拍打徐令宜的头颅,却毫无作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毕竟还是个娇嫩的小萝莉,哪里受得了这种唇舌的挑逗刺激,前所未有的激烈。
也就几个来回,在浑身抽搐之间,一个冷颤哆嗦,小冬青就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还是华丽丽的潮吹,对着徐令宜可谓骑脸输出。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淫水,徐令宜舔了舔嘴唇,微咸略涩,很是回味。他再次俯下身来,舔干净了嫩鲍上的水渍,完成光盘行动,不浪费粮食。
麻利的为冬青穿上亵裤和肚兜,盖上被子。
看着冬青恢复平静的俏脸,继续熟睡的娇憨样子,徐令宜再次在她的俏脸和朱唇狂舔一番,才大步逃离犯罪现场。
今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