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站那里看什么呢,你也想赌块石头?”
秦抚歌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笑了笑。
“赌这种东西干什么,还不如赌一赌过两天城南的政策会不会下来。”
老姚不笑了,他抿了抿唇,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秦抚歌,心里有些忐忑。
但是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老姚的店面离这里不远,他们走了几步,到他的店里去。
白书感觉身旁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是从旁边一直压着自己的老姚身上传出来的。
店里就他们三个,但是老姚还是搭在了他的身上,好像旁边没有座位一样。
“姚先生,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还有股血腥味呢?”
秦抚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挑了挑眉,手中的热茶品起来也不是这么香了。
她看着老姚略微有些僵硬的脸色,从自己背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卫生巾递给他。
“你倒是赶巧了,老姚的痔疮犯了让你碰上了。”
老姚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手里还拿着秦抚歌递给他的卫生巾。
他的胳膊离开了白书的肩膀,看着已经嗑开瓜子的秦抚歌连笑容都扯不出来。
“失陪一下。”
秦抚歌看着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某人现在满脸尴尬的往卫生间跑过去。
笑意就没止住。
白书什么场面都见过了,看见这个场景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开始跟自己的老板汇报事情。
“秦总,您让我注意到的那个人,最近经常出现在这里家赌石的店里,偶尔还去接触一些古玩。”
咔咔咔,呸。
“嗯,那他买的那些古玩有真的吗?”
“倒是有个,不过他花了800买的,送去拍卖行之后人家给他叫了滴滴,定位的是精神病院。”
秦抚歌:“?”
“为什么?”
“那是痰盂。”
……
……
空气死一般的沉静,秦抚歌在想,自己是真的需要这位人才帮助自己升运吗?
怎么有人还会拿着痰盂去拍卖会去卖啊。
他不是混迹古玩圈多年了吗,一些拍卖行的规矩他不可能不明白这是在搞什么。
秦抚歌正在这边思索着,手指无意识的摩挲茶杯,手上的金戒指一点点捧着杯壁,发出声响。
她们坐的位置正好能够看见外面的场景,那个被秦抚歌下命令观察的人正在被店员推出来。
他打扮的有些许的狼狈,棕色的风衣尺码买小了,让他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生怕扯坏这件衣服,倒有些不伦不类。
“我们老板说了,你要是不把上次的欠款补齐,门都不让你进。”
店员啐了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身上。
秦抚歌没有过去充当救世主,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场景。
白书看见自家老板没有什么动作有些好奇,他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凑到了秦抚歌的身边。
“老板,为什么不去帮助他,现在是成为他恩人的大好机会啊。”
“不急,等他手里的钱彻底赔光了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