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躲在锦被中,长发披散着,一副受到惊吓,楚楚可怜的样子。
一男一女,任谁都会想歪。
为首的士兵想要掀玉壶的被子。
姜灵毓连忙上前道:“我家娘子。。。没穿衣服!兵爷行行方便!”
顺手将一个银锭子递过去。
那士兵掂量了一下,满意的转了方向。
没有搜到人,为首的人看着姜灵毓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可疑的男人?”
“我一直在屋里没有出去,不曾看见。”
姜灵毓连忙说。
士兵走后。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
玉壶的锦被掀开。
穿着玉壶外衣的男人,从里面坐了起来。
姜灵毓仔细看这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
“你不是上京人?”
鬼使神差的姜灵毓脱口而出。
男人冷冷的看了姜灵毓一眼,威胁道:“不该问的不要问!省的你的脑袋搬家!”
脖颈上没有匕首的威胁,姜灵毓也不着急出去。
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说:“现在是,你在求我帮忙。”
“你信不信,我立刻结果了你!”
男人的声音冷飕飕的,做了一个砍脖子的动作。
“若果你还能拿的动匕首,尽管来。”
姜灵毓眉眼带笑,挑衅的看着男人。
男人立刻垂眸,看向自己的垂在身侧的胳膊。
发动内力,堪堪将胳膊抬起来,五指微微张开,合拢不上。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好奇。
“你放心,药效只是让你胳膊抬不起来,对你的小命没有危害。”
“你是魏国人!”
姜灵毓语气十分确定。
男人顺势坐在了姜灵毓的对面,认真的打量她。
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随后微眯眼睛看姜灵毓道:“你易容了!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