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毓屋子的灯亮了一晚上。
她将整箱的医术翻了个遍。
她母亲喜欢医术,收集了天下各种孤本或者民间秘方。
天色渐亮的时候,她才窝在软榻上休息了片刻。
锦瑟轻轻的将披风盖在她身上。
姜灵毓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时间还早,世子妃再睡会吧。”
姜灵毓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天色泛白。
她将披风拿开,起身下床道:“不睡了,传膳吧。”
用善后,她去住持中馈。
将王府的事情吩咐给个个管事的。
姜灵毓乘车去了姜府。
姜府的门房看到她来,通禀都没有,直接将府门打开让她进去。
昨日顾远征说陈启已经被丢在柴房。
她去看过,那陈启已经进气少出气多。
“世子妃。”
看到姜灵毓来,梅香连忙上前请安。
“林氏如何了?”
姜灵毓问。
“昨日用了一碗饭,今日还没有动静,想来是还没有醒呢。”
梅香回禀。
“将门打开。”
姜灵毓吩咐。
打开房门,难闻的气味快速传来。
姜灵毓眉头蹙起。
便见林氏萎靡不振的躺在地上,她身下一片排泄物,显然是失禁了。
“将她给我丢出来!”
姜灵毓大怒。
婆子快步走进去,将临时丢出来。
将房间里里外外的打扫三遍,打开窗户通风,将难闻的气味赶出去。
院中,姜灵毓坐在上首的圈椅上,板着脸满眼厉色。
虽然昨日林氏是在外室,但那也是她祖母的屋子。
林氏竟然敢在屋中排泄!
“水,我要喝水。”
林氏趴在地上,声音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