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着。
“不说话我挂了。”白一尧那一瞬间的兴致也要没
“白一尧。”戚尚叫了他的名字。
戚尚语气这么平静,是白一尧没想到的。
“你去上海,我追到上海,你到南京,我又追到南京。有意思么?”
白一尧没想到戚尚还知道他上一站在上海,在烦躁自己行踪被掌握之余,他还奚落了戚尚一句,“我让你追了吗?”
“好,我贱的,我想追。”
“……”
“跟我回去吧。”
“……”
“我把吊你那东西丢了,我把你操痛了,对不起。以后我给你舔湿,前戏给你做足,你说舒服了我再操,行不行?”
白一尧一只脚都要迈出卫生间了,但戚尚说的那真不是人话,他把脚缩了回来,避开来来往往的人群,压低声音用他生平会的所有脏话把戚尚骂了遍,最后一句是,“我操你舒服,你倒是让我操你啊。你他妈有的我没有啊?”
戚尚被他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你想操我?”
白一尧那纯粹是气的口不择言,戚尚真躺下给他操,他看他那身肌肉,估计硬都硬不起来。
“你硬的起来吗?”
“你哪次硬不是我操硬的?”
戚尚刚才就是故意激怒白一尧,他怕白一尧挂电话,现在他已经到机场了,慢慢的又开始在那哄他,“你不烦我拍了视频发给谢千驰吗——我给你口,让你揪着我头发拍正脸,拍完你发给谁都行。”
“别生气了。”
白一尧这辈子估计都没说过这么脏的话,妆容精致的机场验票员,迎面看到个接着电话骂骂咧咧的男人,修的好看的柳叶眉,不自觉就那么皱了起来。
她把白一尧拦下来,要验查机票。虽然是个人都不喜欢满嘴脏话的人,但出于职业道德,她还是全程保持着微笑服务。
戚尚已经穿过检票入口,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他知道白一尧要登机了。
“我在酒店等你,来不来?”
“你不每次嫌我捅的深吗,这次换你——我还准备了冰块,你想射到我喉咙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