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尧下身是真的又肿又痛,坐都是压着一条腿,以免压迫到某个部位,这也方便了戚尚,戚尚两只手托着他两瓣臀肉,捏了两下,白一尧忙着推他手臂,也就顾不上戚尚贴过来的嘴唇。
“养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么不经操。”戚尚说。
白一尧脸都白了。
大概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戚尚,白一尧一下子听话了许多,好好呆在戚尚家里养着身体。
戚尚难得展现自己厨艺之余,还教白一尧做卷腹拉伸一类的运动。虽然少不了动手动脚,但他也算是个合格的健身教练。白一尧被他喂了吃了一个月健康餐,半强制性被按着脚做仰卧起坐,软绵绵的肚子上,第一次有了隐约的腹肌轮廓。
虽然戚尚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但这已经算是白一尧身上历史性的进步了。
白一尧也不傻,他知道戚尚这么养他,跟养鸡养猪没什么区别,养鸡养猪是为了吃,戚尚真的养他,就想让他耐操点。白一尧天天被戚尚压着脚做完仰卧起坐,看着戚尚有抬头趋势的地方就吓得不轻。
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主人宰了宴请宾客的鸡鸭不同,戚尚明确告诉了白一尧他的死期——
“等你这边的痂掉了,我们就做吧。”
戚尚说的痂,就是白一尧膝盖上的那一块,戚尚也就等了十来天,痂就自己掉了,他把白一尧压在沙发上,掰开他的腿摸了一下他的后面,本来合不拢的地方,因为这段时间的休养又恢复了紧致。
白一尧战战兢兢看着抱着他大腿,抵在他眼前的戚尚,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去了,他也不做无谓的反抗,反而还颇具暗示性的对戚尚说,“我身上好多汗,我先去洗个澡吧。”
戚尚凑到白一尧跟前,跟条大型犬似的埋在他胸口嗅,“我又不嫌你。”
听着戚尚低八度的声音,白一尧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我不喜欢。”
戚尚盯着他,笑了,把他腿放开,说,“那你去吧。”
白一尧穿着拖鞋站起来,戚尚追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流从白一尧耳廓里灌了进去,“等下自己把腿掰开。”
……
白一尧报警了。
拿戚尚手机报的警。
不过他没那个脸报真的,就说是发生了恶性斗殴,戚尚压着白一尧要做的时候,门铃响了,他去开门,门口是警察。警察赶过来,当着戚尚的面,把承认假报警的白一尧拷走了。戚尚那时候脸色真是精彩,看着白一尧,差点笑出来。
“行啊,报假警。”
“这么想去拘留所待着?”
就是白一尧报警说他强奸,戚尚都不至于是这个脸色。他跟警察商量当场保释的事情,白一尧就在那往身上揽罪,戚尚给他的钱,他说是自己抢劫抢的,弄的那几个警察面面相觑,还是把他带走了。
白一尧知道戚尚最迟明天就要把自己弄出去,他又给谢千驰打电话,让谢千驰来保释他。大半夜的,谢千驰开车赶来了,交了保释金就要把做完笔录的白一尧带走。都没见过这种情况的警察,还在那问谢千驰。“你俩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