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什么?”
“不会也被调到这个部门来了吧?”白一尧记得谢千驰之前不是这个部门来着。
谢千驰将自己刚领的,还没来得及佩戴的胸牌拿了起来。白一尧看到上面的职务,人都傻了,“你这是升迁了?”
“反正以后是你的上司。”
白一尧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被骗了,谢千驰虽然没有竞争成功上一个职位,但这升迁的跨度也不小啊。那自己巴巴凑上去,那算什么?找操呢?
谢千驰注意到了白一尧复杂的神色,他心里直笑他天真。但偏偏脸上不露声色,“怎么?你不高兴?”
“没。没。”
“没就赶紧放好东西去工作。”
白一尧那叫一个敢怒不敢言。
谢千驰是公私分的很开的人,工作就是工作,这也是他和戚尚不同的一点。
白一尧就没他那么分的开了——任谁跟一个两天前还在床上操的自己死去活来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共事,都会觉得不自在吧?
尤其是谢千驰身上从来不换的那一种香水,白一尧肌肉痉挛,靠大口喘气来缓解快感时,涌进鼻腔里的香水味,和每天西装革履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的香味完全一致。
那双随意搁置在桌子上的手,紧握过他的腿肘,紧抿着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嘴唇,炽热的将吐息送进去过自己的口腔。
白一尧工作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谢千驰看了他交上来的东西,眉头拧了起来,白一尧本来就心虚的不行,看到谢于驰这副表情,马上开口,“不好意思,我重新做。”
谢千驰将东西递还给他,“可以给你时间适应新岗位,但不能敷衍。”
“知道了。”白一尧坐回了座位上。
公司已经下班了,相邻的几个部门,办公室灯都熄了。白一尧勉强改完,同样加班到这个时候的谢千驰,审视了他递过来的东西之后,终于松口,“可以了,下班吧。”
白一尧直接跑了。
只他运气是真不好,他买的新车,因为公司停车库的车位停满了,只能停在门口,门口正对着一个居民楼小区。也不知是哪家抛了杂物下来还是怎么样,前面整片挡风玻璃裂成了蛛网状。
白一尧看新车变成这个样子,人都懵了,谢千驰已经开了车过来了,看他没走,摇下车窗问了声。只眼前这景象,似乎也不用多问。
“楼上掉下来的东西砸的?”
“不然?”
谢千驰下车,绕着白一尧的新车转了一圈,找砸下来的东西。白一尧看着新车变成这样,忍不要住骂人的时候,听到一声从车底传出来的猫叫,两人低下头,顺看路灯看到车底下趴着只猫。那猫趴在地上,像是有点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