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刹那,太医们都涌上了前,反反复复看着书页,想探究出些什么。
“榆,光是榆字开头的草药,那可是多得数不完,这当如何找?更何况。。。。。。这本身便已有十几种药材混杂!”
“这药性相生相克,如何试来?!!!”
宸王府内,灯火通明。
奉康守在主屋外,陆行安指尖不断敲击着玉石金桌,他手侧的金兰低垂着。
心中悸动,他折下一枝馥郁,在手中把玩。
陆行安心里其实早已一团乱麻。他现在出不了宸王府,怕是如今的王府外早已布满了太子陆兴和的眼线。
“主子!”
奉康贴着门缝儿,朝里唤着,手中拽着一张信鸽传来的信笺。
“什么事儿?进来说。”
陆行安刚答完,奉康便做鬼似地,悄摸着,推开门进了屋。
“主子,外头来信了。”
奉康低声,凑近了些,将手中信笺呈到陆行安的面前。
放下那枝兰,陆行安接过那封卷皱的信,撑开来。
“城中疫病霍乱,且行安康。”
这歪歪扭扭的字迹,一瞧便知是元筠那厮的。他自然没那么好心让陆行安多多保重,这信的含义,是在点陆行安护好聂昭昭,别叫救他心上人的医师有个什么闪失。
城中疫病。陆行安想着,将这封信折好,让奉康收起去。
他思忖良久,终下定了决心般,站起了身,朝着奉康道:“去宫中。”
“面圣。”
沁阳殿内,陆衡捏着那一本本奏折,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