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留下来么。”
男人话音温柔,纷奢的音色被抑至最低,极致的酥麻贯穿脊髓。
“不要走。”他说?。
如同重逢的那一晚,她投入他怀里,小心翼翼的话: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你说?什么呢。”
苏澜流露出淡淡笑意,巧妙地挣开他,举着酒杯往人群中散去,“我没说?过要走啊。”
她当然不会承认。
只?有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才最好逃离。
一旦他狠了心,动了手段,下场想必就没那么轻松愉快。
闵司臣沉着目光,一路跟在她身后。
两人是今晚的主角,没人不想敬一杯聊表心意。
所有的应酬,他来者不拒,向来自各地的豪门?介绍自己心爱的妻子?。
所有的酒,他一律替她挡下。杯杯饮尽,像是偏执地彰显某种决心。
“好了别喝了。”
苏澜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拉着他离开甲板。
“酒量再好也?不能这么喝吧!你想喝死在这里啊?”
她举着杯子?,他伸手去夺。
一进一退,男人几?步便?将她抵在墙上。
“闵司臣你喝醉了!”
苏澜努力推着他肩,但单手拿着酒杯,使?不上多少力气。
“嗯,醉了。”
拉扯中受到?晃动,名贵的酒液沿着杯壁慢慢淌下,侵染着她纤白的手腕。
“醉了,你才关心我。”
男人碰杯子?的手却下移,捉住她的小臂,吻一口,舔舐着她身上酸涩的猩红。
“你、你别这样……”
苏澜又羞又急。
这里虽是暗处,但只?要有人经?过,廊口的暖灯就会亮起。
看来他是真的醉了。
苏澜心想,往日只?知道闵司臣酒量极好,但也?没见?他哪次喝这么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