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宫人纷纷阻拦,祺嫔将眉一挑:
“让开,本宫要进去看一看,本宫的项圈是不是被你们藏了。”
见宫人还是跪着不让开,祺嫔讽刺道:
“怎么,怕本宫偷了拿狐媚子的东西,本宫不稀罕,她一个罪臣之女,能用的东西都是寒酸物,本宫还怕沾了晦气。”
宫人们还是不为所动,祺嫔说得更猖狂了:
“莫说你们主子不在这,就算她在,她又能拿本宫如何,你们谁再拦?本宫就将你们扔进慎刑司,就说你们偷了本宫的东西,宫中再留你们不得。”
宫人们面面相觑,她们现在服侍的主子还真是个软和人,半点没有当年宠妃的气势,被一个嫔位欺负得死死的,也不见半点反击,今日若真拦着,以祺嫔骄横的性子,她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只得低头将路让开。
祺嫔带着婢女在甄嬛屋内转了一圈,出来时两手空空:
“可看清楚了,本宫手里可没拿你们主子半点东西,你们要是敢随意污蔑,本宫可饶不了你们。”
就这样一番恫吓之下,永寿宫上下宫人竟没发现跟随祺嫔进来的婢女,身形似乎圆润了点,更可恶的是,为了怕甄嬛回来责罚她们,几人竟然选择对此事缄口不语。
而回到偏殿的祺嫔,则让婢女从身上取下缠腰绕腹的一件旗装。
旗装上赫然绣着夕颜花。
显露
如同无数个寻常黄昏一般,皇上喝完药后依然在养心殿批阅着折子。
宗人府的消息传来时,他写朱批的手明显顿住了,声音沙哑问道:
“怎么没的?”
苏培盛斟酌着回:“奴才问清楚了,早上还好好的,午膳时说没胃口,说想睡会,一睡就没醒过来。”
“这么说,还是个有福气的,走得无痛无病。”
皇上的阴阳怪气,苏培盛并不敢接话,毕竟举朝皆知,八爷一党当初是怎样给皇上使绊子的,只静静等着吩咐。
皇上思怵片刻后,依然哑着嗓子说道:“丧礼该怎么办,让宗人府递个条陈上来。”
苏培盛明白了,这是不用大办的意思,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反正是个被削爵圈禁的罪人。
后宫里,安陵容正在忧心的问忍冬:“怎么在直隶就病倒了呢?找大夫看了吗?”
忍冬跟着急:“看了,是风寒来得太急,大夫让他就地休息几天。”
章弥的孙子病了,安陵容也不好让他硬赶路:“再急也不在这几天,让他将病养好了再回来,另外小冬子哪里,没人发觉吧?”
忍冬已经将杂役细略们筛了一遍,成功将皇后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因此便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