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吧。”她擦了擦嘴唇,仿佛上面还有那股炙热的气息,没忍住瞪了人好几眼。
确实是亲肿了,粉粉嫩嫩的水蜜桃,这会变成了红艳艳的樱桃,还是一样的饱满多汁。
闫野自知理亏没说话,克制的滚了滚喉头,心道:好可怜的宝宝,但是这样反而更想欺负了,不单单是这样简单的欺负,他还想将人欺负哭,双眼湿漉漉的,就算是哭着,他也不会停下,反而会更加兴奋。
男人脑海中想入非非,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对比起许晓月,他的衣服没有丝毫的凌乱,呼吸没变,就连发型都一丝不苟,仿佛下一秒都能去部队再开个会。
见他不说话,许晓月更气了,“你再这样就别亲我了!”
“下次不会这么用力了,这次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宝宝。”他说着,粗粝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拂过红唇,低头又轻轻吻了吻。
和前面那个比起来,这个要温柔了一百倍,纯情的不得了。
许晓月咬着下唇,扭着头躲开了,她在心里气呼呼的想着,现在装好人有什么用,之前就和没吃过她这块肉似的,恨不得咬下一块。
“下次要是亲我,就按照刚刚的标准来,不准伸舌头!”
两人的关系不同往常,许晓月明显放肆骄纵了许多,说话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再三考量。
她的变化,男人看在眼里却并不点破,如果可以,他希望许晓月能够更加放肆些,最好发脾气了会摔盘子为止,而不是在医院被人欺负了,只会一个人偷偷受委屈后自己独自处理。
许晓月故作骄纵说完这话,抬眼偷偷看了眼男人的脸色,她知道闫野对她很好,可这个好,到什么程度,是什么底线,她从来都摸不着。
患得患失这样的心情,她也体验过。
不能亲,闫野如同动物圈地盘一样,占有欲十足的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哪儿也不能去。
两人在楼上待得时间已经够久了,许晓月担心有人上楼撞见她们这副样子,心虚的厉害。
她的眼神看向走廊口,细长的手指不自觉扣着男人胸前衣服上的图案,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想下去了。”
闫野很吃她黏黏糊糊这套,低头又亲了亲女人的发顶,一颗心软的不成样子。
要是换做三年前,他的婚姻观还是找个能够独立的女性,最好是能够操持家里的事,就算他在部队里也不用担心家里。
王建华得知后,还嘲笑过他,都说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结了婚还一心想着待在部队里,十天半个月不着家的,压根就没有女人能受得了他。
当时的他对此嗤之以鼻,甚至还想过如果结婚就要像他大哥一样随时想着家里的事,随时担心牵挂着,那他还不如不结婚,索性也了无牵挂。
直至现在遇上了许晓月,他才咂摸出了点门道,要是把这小女人娶回家,那确实会随时牵挂她有没有吃饱穿暖。
还会想着她会不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受人欺负,被欺负了有没有还回去。
这样想想,结了婚的牵挂倒也不全是负担。
闫野正想的入神,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柔情,怀里的许晓月不安分的动了动身。
看男人没打算将她放开,许晓月皱了皱眉头,举起手拧了下男人的耳朵,“我要下去了,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