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跪在侠客双腿之间,她变本加厉,倾身,臀部与腰背弯出美妙的弧线,用双手推挤乳房去摩擦乳沟中间粗长的阴茎,顶端渗出大滴大滴的透明爱液,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吞口水的声音如雷贯耳,分不清是谁的。
侠客拽拽她发丝,撒娇说:“好宝贝,快点含住给我舔舔。”
她张嘴稍稍探出舌尖,头越来越低,近到能闻到性器的味道,然后顿住,狡黠一笑:“不要。你也忍忍。”
“奇奇你变坏了。”侠客撅嘴,按住她的脑袋,不管不顾地顶出臀部。龟头戳到她脸上,蛋清般的爱液涂抹开时他坏坏笑道:“惩罚你。”
节奏又要从她这溜走了,乌奇奇气得鼓起脸颊。她用指腹抹去先走液,谴责地盯住侠客,将整根手指慢慢含入口中,转动、舔弄。仰望的角度、刻意无辜地眨眼搭配下流的举动让侠客呆怔了。
怪不得他俩喜欢这么玩她!原来这么有意思!嘿嘿嘿。她悠悠说:“你才不乖,需要惩罚。”
她扯下系在飞坦腰间用来固定浴袍的布绳,浴袍敞开,露出精瘦的肉体和按耐不住在抖动的肉棒,她歪头问:“不然我先操阿飞吧,谁让你不听话。”
急得侠客把团规搬出来了。“不行!投了硬币,你得遵守规则。”
“那好吧。”她略微可惜地瞥了面色隐忍的飞坦一眼。回到侠客身前站定,她玩弄着腰绳俯视他,这个拥有支配权的视角果然容易让人兽性大发,身下的猎物碧眼水汪汪的。半干的齐刘海下,平常爱卷成弯弯月牙的碧眼夹带两分委屈,抿起的嘴角微微下垂,叫人禁不住想去欺负。她走近一步。“该怎么惩罚你呢……”
猎物刻意舒展肉体给她看,勾勾手指让她继续靠近。“惩罚我?你这么憋着只是在折磨自己,淫水沿着大腿流下来了哦。”
乌奇奇下意识夹住腿,面对他得逞的笑容,她不甘落下风,轻哼一声:“罚你给我舔干净。”
她脸泛红,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她的退缩点燃侠客的兴致。“如果这是惩罚,那我可等不急你的奖赏了。”
位置再次调换。她被扔到沙发上,双腿被侠客掰开,轮到他一点一点舔弄她,湿热的舌头沿着淫水一路向上清理,直到整张嘴含住小肉珠不紧不慢地吸吮。大手按压腿根,不准她并拢,手指不时扫过颤抖的小穴入口。“伺候得舒服吗?小淫穴怎么收缩得这么厉害?”
“唔、舒服。难受。”乌奇奇捂着脸支支吾吾。
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泛滥的小穴,在洞口磨蹭。“越舔水越多怎么办?是不是需要大鸡巴插进去堵住?”
渴望挨操的乌奇奇就要松口,她认命了,是真玩不过这俩男人。在这节骨眼,旁边传来一声阴柔的笑声:“呵呵,那你倒是赶紧吸啊。没听到她让你舔干净么?”
乌奇奇和侠客不约而同怔住,不确定地望向说话之人。
侠客仍跪在地上,飞坦已站到他身后。
飞坦对窝在沙发上毫无节操大张着腿的乌奇奇教育道:“惩罚,要起到作用,要逼出对方的耻辱感。”
飞坦贴近耳边的轻喘和热气害得侠客头皮发麻,只想赶紧跳起来躲开危机感,却被反扣住双腕,那人轻声嘲笑:“刚刚挺起劲的,现在玩不起了?她说只许舔吧,谁准你用手了?”
“你、关你屁事啊!”侠客慌忙之中竟飙出了飞坦的口头禅。“啊喂!”
“我替她教训你。”飞坦不慌不忙拾起腰绳,不留情抽向侠客,再利索地将他双手缠绑在脑后,摆出俘虏投降的跪姿。
侠客跪在乌奇奇双腿之间的姿势一成不变,两分钟前侵略性极强,现在像只披着的狼皮被扯掉了的羊,一副被侵犯的受气包模样,耳根都红了。瓷娃娃般的金发碧眼美少年赤身裸体被束缚,胸前那道粉红印记刚好划过蜘蛛纹身和乳头,哪有当初的狰狞,如今简直在邀请大家多多蹂躏。
飞坦挑眉。“瞪我干嘛,去伺候她的骚逼吧。”他手放在侠客肩胛骨之间用力推了一把。
乌奇奇胆颤心惊地接住愣神的侠客。太色情了!这样的现场黄片多多益善!会不会因为流鼻血而失血过多?不、不行。根本斗不过!飞坦太可怕了!!但是,有这位二号玩家助攻,是不是可以肆意欺负侠客了?而且受害者下身青筋暴涨,好像也在享受这种刺激?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掐住侠客精巧的下巴,坏心思和色欲一览无遗。“呐,亲爱的,好好舔干净就奖励你。”
“弱爆了。”飞坦嫌弃地坐在她身侧,手臂垂在靠背上,哑着嗓子出主意:“要说得具体点。比如做不到有什么惩罚,表现好了有什么奖励。比如‘喝不完,漏出来弄湿沙发你负责把浸进去的淫水吸出来。’‘舔到我爽就奖励你插进来。’”
这人太会了!乌奇奇现学现卖,把侠客的脑袋按在私处上。“咳,听到没有,就、就像飞坦说的。你——呀——!”温软的舌头突袭,来回刮弄湿嗒嗒的穴口,侠客眼神幽怨,嘴巴却非常卖力。
没有手能固定她爱扭动的腰身,他吃得很凌乱和迫切,半张脸埋进去,沾满口水和乳白的淫浆,鼻子偶尔会碰到肿胀的阴蒂。
侠客本来还有空怒视飞坦,但在乌奇奇忍不住弓起身陶醉地紧闭双眼淫叫时,他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她身上,只渴望看到更淫秽的表情,看她被挑弄到失魂落魄、放纵自己。
只能用嘴巴取悦她,他想方设法爱抚她,将两片阴唇仔细舔了一遍,再集中攻击最敏感的部位,对小肉豆亲、吸、舔、含、咬、吹,不时还拿下巴蹭蹭。
一阵一阵的不同快感很新颖,集中在下腹,快要释放,她发出的浪叫声激励他继续探索。
眼前发白,她伸长脖颈,到脚尖处统统绷紧,死死夹住他脸庞,反倒是将他固定在了小穴上。滋滋的吸吮换成舌尖左右快快扫动。腿间人抬眉观看的眼神将她推过高潮的边缘。
他记得要去收集被榨出来的淫水,奈何喷出来的潮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全接住。
不知什么时候,乌奇奇上半身瘫软在飞坦胸口,双腿还挂在侠客身上。过于享受,她都忘记飞坦的存在了。
她呻吟:“快、插进来。”
侠客正准备起身,飞坦拿脚跟压住他肩膀,冷笑:“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