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维系,需要双方的妥协,况且他比关渡大两岁,宠对方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ldo;学长,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rdo;
关渡语气轻柔,伴着温热的鼻息,柔软的发丝,弄得沈棠耳垂有点痒,像被羽毛刮擦过耳膜、耳边的肌肤。
他嗅沈棠脖颈的时候,就像猫闻猫薄荷,扒上了就不舍得松开。
&ldo;我身上只有汗味,可不像某些人,没有骚包抹香水的习惯。&rdo;沈棠打破氛围地说,意有所指。
关渡确实挺会收拾自己,学艺术的审美本来就高,不仅爱收藏香水,还特别会穿衣服,再心机的根据穿搭配上小饰品,光两只耳朵上的耳洞,加起来就超过五个。
关渡笑道:&ldo;你流汗的时候特别性感,我更喜欢。&rdo;
搔气,沈棠内心评价。
&ldo;行了,抱够了就干活,别耽误时间。&rdo;他再次推开关渡。
关渡只得恋恋不舍地松手,他的手自然下垂,终于碰到心里暗自觊觎的地方时,假装不经意间按了一下。
嗯,果然很弹,手感好棒……
关渡心满意足,后退一步,让开位置,空出空间给沈棠站直身体。
沈棠站直后,一把捏住关渡方才放肆的雪白咸猪手,拧着眉,&ldo;我发现,你还真他妈爱耍流氓。&rdo;
领证同床的第一晚,这家伙就敢对他动手动脚,到现在,这臭毛病还没改掉。
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其实根本就是只容易发晴的搔兔子。
关渡无辜又委屈,水汪汪的茶色眸子睁大:&ldo;我哪有,学长怎么能这么想我?&rdo;
沈棠丢开他的手,拿起一个电锯研究:&ldo;先干活,回头‐‐&rdo;
他冲关渡扬唇,&ldo;再解决你的发晴问题。&rdo;
◇塞到最满
俩人围在木工桌旁,关渡给沈棠大致细致地介绍了工具,以及使用方法。
&ldo;总的来说,所有实木家具都是一样的制作流程,切料、修边、拼板,接着再根据图纸需求进行钻孔、开槽等,组装好后继续打磨,最后上漆完成,差不多就搞定了。&rdo;
沈棠放下电锯,拿起一个精巧的拉锯把玩,&ldo;听起来似乎很麻烦。&rdo;
关渡能耐住性子,干这么细致的活儿,其实挺让沈棠意外的。
他记得之前在关家,二人陪关老爷子钓鱼,沈棠倒是能坐住,但关渡却如坐针毡,半点耐心都没有,时不时放下鱼竿逗小侄子玩儿。
最后,沈棠收获颇丰,关渡却只钓上来几条不及巴掌大的小鱼。
&ldo;做木工和画画很像,都能肉眼可见、亲身感受到一件作品的完成过程,而不是像钓鱼那样,除了干坐什么着,什么都做不了,&rdo;关渡说着,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接着开口。
&ldo;我不喜欢未知的东西,而是喜欢确定的,可以自己亲手去掌控的,学长难道不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