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报答”
“不惹麻烦还不算报答?”紧见人又自责,轻手往他头顶上揉揉,顺将被还回来的零食又给他:“尽是拿你上回给那些钱买的,不要可亏了。”
“怎么会”
这人尽是挑铺子里最好的买,单一样就贵的厉害,他那点零碎哪买的起。
知沈寰是为哄自己开心,想了想,眼望着他欣喜道:“那我有钱都给你保管,你想花便花,用不上就替我们存着。”
沈寰不防被带入什么管家公的角色
再被景南期盼望着,心头异样又生出来,鬼使神差般应了声“好”。
景南紧更欢喜。
“对了。”这人一来就说要杀他,吓得他脑中什么都不剩下,只记得有事要告诉沈寰,却又记不起是什么事:“似乎是与你有关来着。”
又看沈寰这就要走,如以往般有些不舍:“你才来一会儿,夜里也有急事?”
“嗯。”沈寰急着回去等罪,也是为摆脱那股子异样,借方才谎事又扯个谎:“去给你找头。”
“…”景南彻底不好留他:“那那你小心点。”
想送人到屋外,却看沈寰已经走了,只剩个没入夜的背影。
等背影也从视线中消失,锁好门窗上床,从囊中找出对方喂过自己的那袋子果饮,尝一块进嘴,甜从口齿蔓到心田,带得眼也笑弯。
将睡着时迟想起忘与沈寰说的某事:他慌间乍见得皇上容貌,竟和沈寰有些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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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久泡在浴桶中,被热气蒸得昏昏欲睡。
“有这么困?”褚君陵无情把人摇醒:“泡完到床上睡,在这容易着凉。”
“臣都热出汗了。”
看昏君还在往桶里换热水,闷得更犯困,手撑在脑后想偷眯会儿,被忙活着的褚君陵抓着,拿瓢往他额上轻敲敲:“睁眼。”
周祁实在睁不开
“臣只睡会”
“伤风头痛时朕可不管你。”边说着将他身体摆正,瞧人实在打不起精神,掰了掰他眼皮:“就剩一刻时辰,再撑撑?”
“嗯。”
闻声当他是答应了,打算接着换水,没料刚放手周祁身就一歪,倒头又睡去。
“……”
褚君陵好说不成,捏捏骗子耳朵,换个法子帮人提神:“朕陪你泡?”
紧见困得不行的某个转醒。
‘这会眼倒是能睁开了。‘
见此计有效轻勾勾唇,装得要宽衣,周祁则看他真脱了外袍丢上屏风,手又去解革带,怕昏君真来折腾自己,赶说桶小容不下两人,脚和背各抵住浴桶两头,挡着不让他进。
“皇上别挤破桶将臣房中淹了。”
“哪能。”褚君陵作势要进,顺将周祁架在边沿的腿摁回去,忍趣让他坐自个身上:“给朕抱着就不挤了。”
于是去捞周祁的腰。
“褚君陵。”
这是要发火的信号。
褚君陵收回手,略遗憾。
瞧是昏君识趣,周祁心哼一声,又想打盹,不备耳旁凑张嘴过来:“你娘席间说的是哪次事?”
“……”
“说不说?”
“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