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浴衣,手捧一只泡着红茶的马克杯站在圆形舷窗边,你才感觉堵在心中的怒火被眼前壮丽的太空景观给渐渐熄灭。
正举杯郁闷灌了口茶,忽然感觉身体又从后被那个黏人精轻柔裹住,带着些刚出浴后尚未消退的热度。
“对不起嘛……”听起来像在撒娇的求饶,挠得你起直接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自觉抖两抖。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倒抽一口凉气,不耐烦用手肘往后顶了下,念在是初犯,决定选择暂时放他一马,“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
“啊哈哈哈!放心放心~这次我可准备万全了哦!”没想到这厚脸皮一秒恢复活力,将一只未拆封的套子伸到你眼前晃了晃,又很快收回去。
你疑惑转头去看,手中的茶杯却让对方夺走放上身旁的桌面,紧接着又被一股强硬力量欺身压向窗边。
“不会吧……还要来?!”你心慌意乱惊叫,两手撑上窗沿与之死死对抗,试图劝阻,“至少别在这里啊!让窗外的人看见怎么办?”
“别在意,外边可是宇宙,不会有人经过的。”辰马专心给自己戴上套子,扶着你上抬的臀部掀开衣摆,前端径直顶上还不太湿润的花唇耐心碾磨,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是你之前说要留到下次的……而且我早就想这么做一次试试看了。”
“喜欢在舷窗边做?你这什么怪癖?真不愧是商人,算盘打得可真清楚……啊慢点……!”
在那根炙热时重时轻的挑逗下,刚歇息不久的穴内,又开始贪婪溢出想要将其吞吃没入的淫液。
“这里都流口水了,果然还没吃饱啊。”他从容不迫笑着调侃,俯身覆上你下沉的身躯,两手相隔一层薄薄的衣物搓揉乳肉,嘴角微勾,“那我就进来咯?”
“呜呜……”你心痒难耐微眯起眼,只得咬着唇接受他第二次的插入。
“身体抖得好厉害,里面也吸得很紧……在窗前做就那么兴奋么?放轻松放轻松~”
前后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肉棒一次次深入撞击彻底溃败的花心,冲散你仅存不多的理智,意识逐渐融入眼前那片漆黑的景致,犹如掉进无底黑洞找不见出路。
“宇宙,很漂亮吧?”即将迎来灭顶的高潮前,你听见他伏在颈窝边问,笑声得意又沉醉,“想留在这船上再多看看吗?”
“啊啊……!”你没能回应,只来得及喊出压抑的吟叫,感到体内那处正剧烈收缩着,仍被不懈进攻的敏感点所产生的快感,将这攀上云端的余韵延得更长。
“咦?所以阿景这是同意了吗?”见你久久未作答,他喜出望外扶着你的腰暂停抽送,满怀期待地问。
“哈……虽然很好看,但看多了不会觉得腻吗?”你这才得了空隙,回头白他一眼,气喘吁吁地吐槽,“别想趁机骗我上船啊……”
“好伤心……”像只被人拒绝抚摸的棕毛大狗可怜兮兮耷拉下头毛,辰马仅是安静一刻,便提起精神重启身下的动作,顶得你又开始头晕眼花意识涣散。
也不知自己趴在窗上失神呓语了多久,才感到他那终于完事的东西从体内退出,而此时被冲击得酸软成一滩的身体站也站不稳,流水般顺着墙壁慢慢淌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及时伸手将人捞起,总算是自觉似乎有点做过火了,扳过你的身体揽进臂弯,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真对不起啊,这次是我太忘乎所以了……下次一定会听你的话温柔点的。”
“那你可要讲信用哦?不许再出尔反尔。”缓过神的你扁着嘴气鼓鼓道,然后听他信誓旦旦地说“好”,在自己唇上再落一吻。
“原来你在调查天导众和阿尔塔纳啊……关于宇宙的事情,以后直接来问我就可以的说。”翻完你搁置在桌上的笔记,辰马又将它放回去,揉了揉你有些凌乱的发顶释然道。
“嗯……不过辰马,为什么你会对这片宇宙感兴趣呢?”轻轻点了点头,你与他相依而立,各自啜着杯中凉掉后已变得索然无味的茶,将放空的视线投向依然是片不变昏暗的窗外,若有所思地问,“明明到达了你所说那‘连星星都一览无遗的高处’,却发现它如永夜充斥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会让你感觉恐惧吗?”
“恐惧?不会啊。”他眨眨明亮的深蓝色眼眸,与你望着同一个方向怡然自得道,“在我看来,它其实和大海一样,美丽、宽广、又深邃——虽然也蕴藏着许多不可预知的危险,但我从没害怕过它呢。”
“还真是耀眼啊。”眸中渐染上来自旧日的青涩情愫,你无奈笑叹。
“哎?”他侧头愣神望着你,表示没听明白。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果然还是适合呆在宇宙中飞来飞去,继续当个耀眼的笨蛋就好。”
“啊哈哈哈!所以你这是在告白吗?我好开心——”
“才不是!喂别突然扑过来呀!茶都要洒了——!”
——和那时候一样,是个总能散发万丈光辉点亮那璀璨夜空的男人呢。
这样的人若能越来越多,那么诞生于那颗蓝色星球上的我们,无论经历怎样艰苦曲折的夜晚,都会迎来霞光万道的早晨吧。
据说太阳系中的行星们,被人类赋予过各种各样的寓意——例如火星象征着灾难与战争,金星却象征着爱与美和光明,是天空中最亮的一番星。
曾踽踽迷失于火星的那个少女,在她盛满悲伤的眼眸中,有一个名为坂本辰马的少年,始终是那颗长明不落的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