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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听着那段让他感慨万千的往事,你重新以审视的目光,将那不善表露的男人,与过去嘴上不承认加入近藤家道场、私下却默默努力练剑的独狼联系起来。
“……这就是名为土方十四郎的男人,绝不会让别人看见,也丝毫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我知道的——那家伙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脑子里都只有剑。”近藤讲完了他与土方的旧事,总结陈词道。
——从那时起,就是外冷内热极度不坦率的个性吗?
“真够麻烦的。”你勾起嘴角轻叹一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说出自己的感想,“他这种人,在过去剑道兴盛的时代有个合适的称谓——‘剑痴’。不过与他如今‘鬼之副长’的外号再结合一下,我看改叫‘剑鬼’更为贴切吧。”
而另一边的水中决斗场,也在你的话中,迎来这次道场剑法与实战剑法正面对战的终局——
“枝川,你说得没错……所以谁也别想说他不努力!确实,跟柳生华丽的剑术比起来,那或许是粗陋的野路子。但是,他犀利的剑……连铁都能斩断!”
土方隐藏在水面下的木刀,在他向前跑动时用一记决绝入魂的突刺,成功破解对手信心十足的佯攻定式,连那柄用来御敌的剑都瞬间化为四散的木屑,与水花一同飞溅。
刀尖精准击碎北大路胸前的碟子后,向上振挥将人挑至空中,随后向岸边坠落。
胜负已分,近藤浮出“不愧是他”的满意微笑,与新八上前迎接从湖中走上岸的凯旋队友。
“让你们久等了。”战斗胜得并不轻松,但土方的模样仍显得十分平静。
“十四,又被打这么惨啊!”近藤怀抱双臂,故意打趣。
“这不是被他打的……”烟不离嘴的男人侧过身,一如过去打完架后那样,扮酷凝望着庭院中一片狼藉的景致,强行嘴硬道,“是被四越商场的自动门夹的。”
“是吗?”你从两人身后探出头来,举起手中的医药箱对他笑眯眯问,“看伤势脑袋被夹得很严重呢,不快点治疗的话,可能会失去神智变成白痴哦?”
“啊,麻烦你了。”早就注意到你也在观战,他回首与你对视,烟青色的眼眸强作镇定。
新八憋着笑,扯扯嘴角无奈吐槽:“土方先生,血从头上飙下来了……瀑布一样。”
在你给土方处理完伤口后,近藤突然内急说要去一趟厕所,你们便跟着他到附近厕所外等待。
“这样吗……总悟被干掉了啊,真是活该。”听见你关于这场游戏的最新战报,土方靠着厕所外墙蹲坐在地上,幸灾乐祸冷哼道。
“他受的伤比你还严重,连一只脚腕都折断了。”你站在他身前,痛心摇摇头,“他的对手也太不讲武德,居然下这么重的狠手……”
看过遗留在案发现场手机内影像而后将证据销毁的新八:“……”
——他才不敢说冲田其实是被同队的神乐痛揍一顿才变成那样的,简直太丢人了。
“怎么了,新八?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啊,难道是肚子痛也想去上厕所吗?”你俯视着突然面若菜色的少年发出疑问。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打。”他吓得哆哆嗦嗦转移话题,“毕竟我是队里的主将啊!”
土方心绪重重点起一根烟接他的话分析:“从刚才的战斗来看,对方似乎也小看了我们,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道场剑法,不过真是了不起,连小角色都有那种实力,后面就更难办了。”
“柳生家作为幕府御用的剑术师范,传承百年当然不可能是浪得虚名……你们既然敢组团来别人家提出挑战,就得做好打硬仗的准备。”你看着他头上缠满绷带的狼狈样,感到好气又好笑,“而且你居然带着比脸大的一张盘子和人打架,是看不起人吗?再喜欢逞能也要有个限度啊。”
“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万事屋的丫头瞎胡闹,把我碟子给抢走了……说起来,那家伙上哪闲逛去了?该不会已经被干掉了吧?”土方忿然狡辩,谈及万事屋才突然发现一直不见坂田银时的踪影,奇怪地问。
“不清楚……近藤先生也是,进厕所后怎么一直不出来啊?”新八不安朝身后小屋看了一眼。
“诶,连银时也不见了吗?该不会和近藤先生一起掉进厕所被冲走了吧?我去看看……”
你刚想去叫近藤,土方却注意到什么,举手示意嘘声道:“你们看那里。”
顺着他的视线穿过小树林望去,是柳生九兵卫与一名淡金色长发的眯眯眼男子,正并排经过屋宅的拐角。
“在笔直朝我们走来啊!”
“看来主力终于开始行动了……怎么回事?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新八与土方躲在灌木丛后,慌慌张张小声议论。
“应该还不知道吧?说不定只是刚好经过,来上厕所的……”你表示从那两人脸上看不出行踪被发现的迹象,淡定地说。
“来厕所这边的话,我们就不能继续呆在这了!快撤!”土方果决做出决策,不得不放弃等待近藤,转身就溜。
新八听令撤退,在经过厕所门口时顺便往里面催促几声,却不得回应。
“土方先生,近藤先生好像已经走了!”
“没办法,走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