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回道:“不瞒皇上,是臣为了避免大家误会说的推辞。”
皇上疑惑状,“哦?”不知陆景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景深看着司徒逊说道:“是不良帅来找臣比试。怎料不良帅一时愤怒,竟顺走了臣的玉佩。不知皇上可知。”
司徒逊皱起眉头,听陆景深继续说下去。
司徒逊是自己派出去的,皇上当然知晓此事,自知理亏,圆话道:“司徒逊确实当晚出去当差了。没想到他如此武痴竟与你比试,该罚。”
皇上心中揣测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司徒逊一向冷酷沉静,怎会去与陆景深比武?司徒逊到手了,为何又将玉佩还回去。不像是司徒逊的作风,需要继续查探一番才是。
陆景深看到皇上眼中的疑虑,预料到皇上不信,继续说道:“臣认为当赏。”
皇上与司徒逊看着陆景深,皇上疑惑道:“哦?怎么说?”
只见陆景深说道:“不良帅用臣的玉佩,半路上救了宋辛之女宋邈思。不良帅这是多么大义凛然的人。可臣只是行个方便,。。。。。。坊间皆以为是臣的功劳,臣自愧不如。前几日宋邈思也误以为是臣救的她,闹的岂止是满院皆知,简直是满城皆知,臣羞愧难当。”
司徒逊心中明了,陆景深此话将矛头转向了他俩,巧妙避免皇上继续查下去,林川川便不会牵涉其中。
此时,在皇上心中,玉佩经手之事已然不重要了。
皇上嘀咕道:“宋辛。。。。。。”深思熟虑后转过身来,看着司徒逊说道,“原来如此,那还是不要继续误会为好。既然司徒逊与宋邈思如此有缘,那朕便赐婚于你们吧。”
“皇上英明。”陆景深拜谢后,便退去了。
司徒逊见陆景深消失在视线中,说道:“皇上,臣有罪之身,不该耽误其他女子。”
皇上面容沉静:“不良帅,你想抗旨?还是将朕的旨意当作儿戏,想让朕撤回懿旨?”
“臣。。。。。。领命!”
李解听闻皇上赐婚之旨,心中不解,问道陆景深:“少将军,皇上为何要赐婚给司徒逊?救便救了吗,况且宋邈思的父亲宋辛只是个江洲县令而已,怎么会让心腹与小官结交。我还以为会结交个大臣强强联手呢。”
陆景深淡淡的说道:“皇上。。。。。。怎能容忍我陆景深在民间名声大起。赐婚于司徒逊,便是向天下人昭示宋邈思并非我陆景深所救,而是皇上的心腹不良帅所救,民心还是在皇帝那。我陆景深——依然是个浪荡子弟。”“至于为什么允许司徒逊与小官结交,你觉得皇上会那么放心司徒逊?”
“。。。。。。”
林川川欲要去宋邈思所居住的府邸探看,被不想见人为由拒绝。随后便找到师傅司徒逊。
林川川问道:“师傅,听说,皇上赐婚你。。。。。。与邈思。”
司徒逊努力提起一抹微笑,“祝贺为师吧,师傅也是要成亲的人了。”
林川川不解:“师傅,到底是为何,为什么皇帝突然赐婚给你。是不是陆景深?”
司徒逊转过头去,苦笑一声,淡淡的说道:“这次,谁都不怪。往好处想,为师以前恶贯满盈、颠沛流离,如今能迎娶娇妻,皇恩浩荡呀。”
林川川说道:“师傅——那您以后对邈思好一些,她随父亲千里迢迢来到京城。。。。。。”。
“他父亲死了。”话未说完,司徒逊便打断道。
“什。。。。。。什么?”林川川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徒逊面部微微抽动,重新说道:“宋邈思的父亲,宋辛死了。”
“为什么?”林川川惊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逊轻叹一声,便离去了。“回去吧。”
林川川心中五味杂陈,欲要探寻答案,于是连夜闯进将军府,悄悄来到陆景深房间“问罪”。
林川川站在陆景深床榻边,稍有怒气的质问道:“陆景深,你到底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话,为何将我师傅和邈思都搭进去。”
陆景深悠闲的躺在床榻上,看着驱魔小说,说道:“什么搭进去。本公子不懂你的意思。”
林川川气恼,将陆景深手中的书拿走,问道:“你莫要装糊涂,师傅与邈思根本就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人。怎么突然就被降旨赐婚?”
陆景深抬头看了看林川川,气定神闲的调侃道:“哦?原来你师傅是司徒逊呀。你不说本公子都忘了。诶,你师傅成婚你不应该为他高兴吗?哪有你这样当徒弟的。”
林川川吞吞吐吐道:“师傅和邈思。。。。。。他们。。。。。。不相爱的人为何成婚。”一时情急,问道:“既然谁都可以,那若皇帝赐婚于你和素心公主,你是不是也很乐意的?”
陆景深突然站起,抓住林川川的下巴,垂眸凝视着她,压迫感逼人,微微蹙眉道,“你最好不要出去胡说。你难道不懂我的心意?”
林川川愣愣看着他,陆景深眼中有种异样的恶情绪。片刻后,林川川眼神躲闪道:“陆。。。陆景深。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