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宫殿,便全是浓烈香气,昏昏闷闷的。
孟斯鸠略略观察别人,他们怎么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感觉好热,好晕。
孟斯鸠紧掐指腹,提醒自己清醒。
而那所说的鸢贵人,穿的怎么不似以前见过的宫妃那般规矩?
孟斯鸠对其也无兴趣,不多看,直愣愣等她宫中何时上奶茶。
用膳好一会儿。
孟斯鸠觉得内里有火气在燃,而脑袋也越来越晕。
奶茶终于布上来。
只想快点劝阻成功,快点出这不舒服的宫殿。
孟斯鸠有前两次经验,不再那般畏缩,毕竟有皇帝背后授意,开口,“娘娘,这乳茶——”
话未说完。
啊——
一声尖叫,是那鸢贵人打断了他,只见她从座椅上站起,疾步,手指伸出直逼他眼前,“你是谁!本宫宫中怎会有如此丑陋之物!”
丑?
你说俺丑?
啊——
孟斯鸠颤颤巍巍捂着,昨日被狠打,现下青肿未消的脸颊,跪下,“娘娘,奴…奴才污了您的眼睛!但娘娘今年开春刚入宫时,身量可穿合德飞燕之裳;现下却要织物局拓裁布料,才可容身!请娘娘莫要再进用乳茶!”
老子说你胖!
啪
当着陛下面,这女的竟甩他一巴掌,“滚!要你这小太监多嘴!”
粗鄙!
穿着粗鄙!
言辞粗鄙!
举止粗鄙!
孟斯鸠感觉另一边脸颊也肿起来了。
而那宫妃,没有宫妃样,拽着他衣领,作势把他往门外赶——孟斯鸠巴不得快点出去,装作是被她推攘出去的。
而那陛下竟是在座位上,笑着看这出闹剧。
他那看戏样子,好似丝毫不意外。
孟斯鸠赶紧退出。
而那室门内众人,没过多久也全部退出,阖上门。
皇帝留宿于此。
孟斯鸠弯着腰,疾步回到自己小房间中,赶紧阖门拴好,并挪桌椅堵住房门!
放下床幔,爬进褪衣!
闷声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