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贸云顶高空酒吧。
旖旎微醺暗蓝调,繁华都市下的欲望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展现。
傅景深喝完一杯曼哈顿黄昏,嫌弃得直皱眉。
他拿起手机发微信。
【什么品位,喝完嘴里像嚼了一斤柠檬。】
桑宁:【哦,说明XX吃不了细糠呗~】
傅景深气笑。
【有本事你把那俩XX给我打出来】
傅景深刚发完信息,就见靳砚南推门阔步走了进来。
他没来吧台,径直往靠窗沙发坐下。
也没要酒,只把手里的烟点着,猛抽了几口,烟雾缭绕下的那张脸显得十分冷郁。
傅景深收起手机,端了两杯酒走过去。
“什么情况,这可不是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该有的状态啊?”
傅景深往沙发上坐下,朝他挑挑眉,“晚宴不顺利?还是你老丈人对你不满意?”
“不是。”靳砚南眼皮轻掀,惜字如金看不出多少情绪。
晚宴散后没多久,靳砚南收到冰场经理发来的消息,闻梨去滑冰了。
靳砚南让冰场经理把营业时间从晚上十点改到凌晨。
这会儿距离凌晨还剩半小时。
闻梨还没离开。
“不去接?”
傅景深后来一打听,靳砚南要他冰场原来还是冲着闻梨去的。
也对,除了闻梨他眼里何时有过别的女人,就连他养的那只猫都是公的。
靳砚南沉默抽着烟。
他不能去。
他要是出现,她怕是从今往后连一丝情绪都不愿再发泄于人前。
傅景深笑笑,一副意料之中的语气说:“就知道你舍不得,要是狠不下心,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不可能。”靳砚南目光微沉。
他不可能放她去嫁别的男人。
烟往喉咙里灌,吸入肺腑的刺痛快感,轻吐雾气,靳砚南把燃半的烟掐灭,紧接着把桌上没抽两根的烟盒扔给了傅景深。
傅景深抬眼,“几个意思?”
靳砚南:“戒了。”
“这么突然?”傅景深一想又明白过来,“哦对,你未来老婆不喜欢闻烟味。”
他和靳砚南其实都不太爱抽烟。
不过偶尔烦闷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