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要帮你?”
靳砚南没让他动手,扯开校服领带挽起袖子慢悠悠走过去,一打五,他没伤到分毫。
傅景深倚墙抽烟看热闹,最后十分好心地给那群倒地哀嚎的黄毛打了救护电话。
傅景深不止一次劝他干脆把窗户纸捅破,但靳砚南一听见闻梨喊他哥哥就心软。
“这次不会了。”
靳砚南看着病房窗外黑沉的夜色,语气平静而决然。
他打了通电话出去。
傅景深全程听完,啧声挑眉,“你真舍得?”
靳砚南敛眸,眼里有着冷意,“既然她始终不肯点头,那我也没必要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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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南受伤的消息还是传回了靳家,老爷子亲自打电话过来时,靳砚南正坐在靳隆集团的办公室里处理公务。
年轻矜贵的面色沉稳如山,丝毫看不出哪里受伤。
要真说有,那就是眉间若有似无散出的戾气让一众上来汇报的经理主管们战战兢兢。
靳隆集团在四九城里的地位举足轻重,涉猎范围极广,历史悠久,上至七十老人下至三岁小儿一看到集团的logo都能念出靳隆二字。
靳砚南在靳隆集团担任副总裁。
职务权限仅在最高决策人靳湛之下。
“砚南在里面?”
李椽立马从位置上站起身,“是的靳董。”
靳湛问道:“他是怎么受的伤?”
李椽娓娓道来,只把那天发生的事说成是一个意外,言语中丝毫没有提及闻梨二字。
“是吗。”靳湛微眯眼打量他,他着一身深色西装,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气场令人不寒而栗。
李椽心内一倏,面上依然镇定应是。
靳湛瞥了眼那扇紧闭的副总裁办公室双开磨砂玻璃门。
他没打算进去,转身要走,忽又回头,意有所指地跟李椽说起从前一桩两个富家公子为一女人大打出手,最后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笑料之事。
靳湛睨他,“好自为之。”
这四个字明显不是对他一个小小助理而说。
李椽擦掉额头薄汗,只得敲门进去硬着头皮逐字汇报。
靳砚南听完,点了根烟夹在指尖,“我身边有他的眼线。”
烟雾半遮的眼底升起一抹狠厉,他沉声下令:“把人清查一遍。”
李椽一脸凝色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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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隆集团一楼接待厅。
前台工作人员看着面前一身高定裙装,手拎鳄鱼皮包的年轻女人。
非富即贵的打扮,于是柔声询问:“小姐,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