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见许糯糯上学的事情成了,心情也很好。就是回来的太晚了,没有机会立刻告诉许糯糯她可以去镇上上学的事情。将从供销社买来的新钢笔,和新本子给许糯糯放到床头柜上,就去洗漱去了。傅宴夜里没有回来,许糯糯记得送傅辰送学的,睁开两眼就看到了傅宴紧闭着双眸。她在他怀里,他像铜墙铁壁似的搂着她,没有醒的意思。许糯糯动弹不得,腿烫的不得了。想到儿子说的话,气恼的咬了他一口。傅宴皱了皱眉,睁开漆黑的眼眸,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他亲了亲许糯糯的嘴角,“怎么了?”声音哑哑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许糯糯很生气,他咯的她腿也很不舒服。“你先放开我,天亮了,我得起来做饭。”傅宴紧紧的抱着,不想起床。“一会我做,才五点,在眯一会儿。”“眯什么眯。”许糯糯脸蛋红红的,丢脸死了,“你一会儿又睡过去了,儿子上学又迟到了。”傅宴顿了一下,这事就他和傅辰知道。臭小子不可能告状,“你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臭流氓,起床。再不起来,我就生气了。”许糯糯气鼓鼓的,抬手推他,没有推开,还被傅宴狠狠的撮了一下。“糯糯,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他行为不正经的很,可话却异常认真。许糯糯想知道。陆安说他被镇长叫走了,可是他戳她,许糯糯生气了。扭着小脸假装生气,“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拉倒。”傅宴也是心虚,他昨天弄的很,一会儿惹毛了,踢他两脚倒不算什么。回头,分床还不是他难受。得留着说不定还能用来哄她。低头亲了一口许糯糯,就把她松开起床了。许糯糯就是假装生气的,他说了一半不说了,她心里给猫抓的痒。杏眼圆圆的,想让他快点说出来,但是傅宴就当作看不见,穿着衣服不搭理她了。“……”许糯糯生气了,躺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嘴里骂着傅宴坏蛋,臭流氓。傅宴做完饭,就把小孩喊醒了,醒了问小孩许糯糯怎么知道他赖床了。小孩老实巴交的说了实话,傅宴气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臭小子,他就知道不会是别人。卖乖卖自己老子头上。有些气的帮小孩把衣服刚穿好,陆安来接小孩去上学,许糯糯也起床了。傅宴把吃的给了陆安,陆安看他一眼,眼神间是在问他昨天的事情。傅宴会意,说了一句没什么事,就去厨房给许糯糯盛米粥了。许糯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吃饭,傅宴突然在家里陪着她,不出门了,她还怪不适应的。不过她在生气,不想理他。傅宴和她说起赖床的事情,许糯糯不搭理他,傅宴拿起鸡蛋将鸡蛋壳剥掉给她放到碗里。许糯糯哼了一声,“臭坏蛋。”“我只对你一个人坏。”傅宴担心她一个不够吃,剥了两个给她。许糯糯看着滑嫩的鸡蛋,没有那么气了。“以后你不许那样了,回头儿子问我你为什么赖床怎么办。”幸亏小孩小,不然许糯糯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傅宴眸光闪了一下,轻嗯一声。“我给你买了钢笔和本,你看见了吗?”“看见了。”许糯糯以为他是给自己买的,现在听着是给她的也高兴。她很好哄,吃着鸡蛋,想着傅宴之前要说的话就是这个,也没有再追问了。主动和她说起张福被打的事情,傅宴嗯了一声,没有接话。许糯糯和傅宴说,是想听听傅宴怎么看的,这会儿他不说话,许糯糯就又生气了。“老公,你怎么不说话?”“说什么?”傅宴看不上杨秋莲和张良这两个人,并不想提。许糯糯很生气,她凶巴巴的教他。“说你不会换老婆,不会和我离婚。”傅宴乖的不得了,“我不会换老婆,也不会离婚。”“……噢。”好吧!她其实就是想听他说这话,现在听见了,许糯糯也舒服了。傅宴看她不生气,也高兴了,陪她吃完早饭,就去了农场。镇长不光要和学校打招呼也得和生产队长说一声,傅宴这两天还得照常去农场。以免让人留了话柄。许糯糯收到傅宴的纸笔好奇,为什么送她这些,可想着傅宴就爱给她买东西,她就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了。在家里拿着纸笔学着书上的东西,傅宴晚上也会教她。大院里的人正常生活,就是杨秋莲最近好像和大院里的人不太好。她和张良的事情,多少有点不光彩,当面不说,可背后会说。就像当初说许糯糯一样,杨秋莲听见不敢和她们闹,回来就和张良闹。每天都要哄着杨秋莲,当祖宗一样伺候着。这话都是许糯糯听大树下那群女人说的,丁敏自从黄桂花走,也不往前凑了。,!整天想着怀孕的事情,时不时的站在门口盯着杨秋莲的肚子看。许糯糯看见好几次了,也不知道怎么说。所有人都想要小孩,好像就她不想要。许糯糯抿了抿小嘴,晚上学完习,躺在床上抱着傅宴主动提起孩子的事情。傅宴以为她想要,搂着她又亲又摸的,刚来劲,就被许糯糯踹了一脚。傅宴就很委屈,“糯糯。”“你正经点。”许糯糯发现,傅宴很:()七零年代,作精女配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