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又被无情揪起,左右甩两下,“放心,自有人比你更心疼,少操那份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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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聚在一起的沈家人也都三三两两离开。
“三嫂。”
许印雯思绪不宁了一晚上,正打算走就被叫住,慢慢转过头,沈庭章已经走近,完全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七,七弟啊,有事么?”
沈庭章却看也没看她,目光微微偏向身后,“你后面这个人……”
正是之前给他送酒的那个。
许印雯心一慌:“他,他怎么了?”
佣人一直埋着头,半点不敢抬起,直至视野里出现一双毫无褶痕的白色皮鞋。
“他的手脚不太干净。”沈庭章在人震惊错愕中,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只镶钻的百达翡丽手表,“这只手表的金额就足够立案了。是吧,大管家。”
原本待在主楼的总管家过来,手一抬,叫几人将这偷东西的扭送派出所。
“三嫂,沈家目前是你负责管事。像这样的人,该早点发现才对。”
许印雯定在原地,冷地发颤。
直到人拒了管家留宿老宅的好意离开,双腿才勉强找回些知觉,迎面就又被沈建诚扬手一巴掌。
“看看你干的好事!”
事儿没成就算了,把徐牧言拖进来也无所谓,怎么能叫他发现?他以后会怎么想他这个三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脸颊火辣辣的,脑子都在发懵,在沈建诚一声声喝骂声里,许印雯终于想起来反驳:“徐牧言不是我安排的!”
她再怎样,也要给三房,给问月留点脸啊!
“那到底是谁叫他去的呢?”
无人知晓。
当时领徐牧言去的佣人,也找不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庭章坐进车里,闭目养神,回想起谈完生意后,宋瑾禾的话。
“七爷,我今天可是为你得罪了不少人,来日可别忘了罩我,否则我可能就要被人杀了。”
徐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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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去不久,陶然又紧急停下。
“小七爷,有人。”
停车场出口,赫然站着一道黑影。
车前灯照过去,沈庭章呼吸骤然一停,抠紧手心。
“那是……宋三小姐的保镖吧。”
“陶伯认识?”
“不,但他脖子上戴着项圈,想来是三小姐的私人护卫。”
只有宋三小姐有给保镖套项圈的恶趣味。
“既是三小姐的人,陶伯,停一下。”
“小七爷……”只是一个保镖,看着像是被三小姐赶下来的,肯定是哪里得罪三小姐了。
陶然满腹劝阻的话,在看到连把伞都没有的人后,咽回肚里。
宾利开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