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们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以为我不会打你麽?”路裔天握着皮鞭的手青筋毕现,他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但想起他看见的事,怎么也无法抑制。
路楚尧站在一边垂着头,说:“我本就没有想过独善其身,如果爸爸打我一顿可以消气的话,就打吧……”
方筱柔看着他不屈的态度,和路裔天盛怒的气焰,如果再说下去,她可以确定路裔天是一定会一鞭打下去的,那可是牛皮鞭啊,被打一下就会皮开肉绽,更别说路裔天在狂怒当中,凭路楚尧细皮嫩肉的身子,骨骼都会被他打断……
想到这里,急忙上前拉着路楚尧,说:“楚尧,你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快点向你爸爸认错,从今以后再不许见那个路景御……”
路楚尧知道她也是想维护自己,但路裔天这口气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消淡?凄然道:“我明知道爸爸不会让我和大哥在一起的,我还要明知故犯,我也有很大错……”
“你是说,你是自愿,不是被景御诱惑?”路裔天紧盯着他。
“是……”路楚尧把头垂得更低了。
“你……”路裔天霍的举起皮鞭,暴怒道:“我打死你这孽障,我打死你们算了。”
方筱柔见状,急忙横身挡在路楚尧身前,尖叫道:“你敢打?你要打楚尧,你先打死我好了,楚尧就算有错,他怎么也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可以说打就打?”
路裔天举在半空的手,怎么也挥落不下去,这是他的亲生儿子,骨肉相连,他是盛怒,也知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即使方筱柔不挡住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打下去。
方筱柔趁他在沉吟犹豫间,急忙推着路楚尧上楼去,说:“楚尧你赶紧上去,不要和你爸爸抵抗,你爸爸这里,我会看着的,快点上去。”
又叫过一边的路楚驰,说:“楚驰也上去看着他,不要让弟弟有事。”
路楚驰才拉着路楚尧一起上楼去。
路楚尧上到楼梯口转角的地方,看见方筱柔过去拿下被举在半空的手掌和皮鞭,那一刻,路裔天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神情颓败,压抑着的怒气,化作无言的宣泄,垂下了举高的手掌,看出来十分难过,方筱柔靠在他怀里,低声哽咽起来,一边细声诉说着什么……
路楚尧心里更加难过,路裔天在他们面前,从来只有强势打不败的气场,何曾有过这样颓败的时候?
路楚尧呆呆的跟着路楚驰上楼,坐在沙发椅上,路楚驰倒了杯水给他,说:“楚尧,你和大哥怎么会……”
他一起长大的胞弟,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路楚尧喝了一口水,说:“哥哥你不会明白的,不要问我了好吗?”
“可是,你和大哥以后怎么办?如果你们不是有血缘关系,我一定会举双手双脚支持你们,可是,你是大哥的弟弟,哎……”饶是路楚驰思想开放,想到这是兄弟的关系,也不由哀叹。
路楚尧依在沙发一角,也感到前途渺茫。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路楚驰又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景御他不会轻易放弃,爸爸也不会轻易妥协。”
“那么,你夹在这中间,该怎么自处?”
路楚尧一直摇头,说:“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可是,我们都无法回头……很晚了,哥哥,你回去睡吧,我没事的,我洗个热水澡也要睡了。”
路楚尧站了起来,说:“那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无论你做怎样的决定,哥哥无条件支持你,至少以后你还有哥哥这个靠山……你也不要想太多,要早点睡。”
“是,谢谢哥哥。”路楚尧由衷的说,忽又想起什么,说:“哥哥,你下去的时候,顺便看看爸爸和妈咪,你帮我告诉他们……我不会再见景御。”
路楚驰只愣了一下,立即会意,说:“你这样的安抚,又顶什么用?不过,我会帮你下去说的。”
“谢谢哥哥。”属于兄弟间的心意相通,在这一刻奇迹般被放大。
窗外,寒风猛烈的吹着,带着新春的微寒,远处,还有许多在狂欢的人们,喜庆的燃放着烟花,天地间绚丽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我肿麽这么喜欢这样的家庭风暴和矛盾呢,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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