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ot;“为什么要这样?”&ot;
为什么要一次次将我放在心尖上护着的人伤到这种地步?
听着他有些冰冷的声音,花千骨顿时不解,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
男人箭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用内力打开了自己卧房的门。
花千骨:&ot;“啊!师父…你…”&ot;
她惊呼出声,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白子画:&ot;“住口!别说话!你无非还是怕我。”&ot;
男人冰冷的声音让她顿时闭了嘴,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里面一次次有力的跳动。
这次,里面那颗心脏,还会因为她而跳动吗?
低头瞥了瞥她,她那乖巧的模样成功取悦了白子画,嘴角不可察觉的扬了扬。
将她无情的丢到了榻上,却还是没有用力度,不忍伤她。
又施法将一件狐裘披风丢到她怀里,
白子画:&ot;“穿上。”&ot;
只说了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转过身走到矮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轻抿起来。
她抿了抿嘴,强压下了心中泛起的那抹快感。
她就知道,他还是心疼她的。
乖巧的穿上,就要下地走到他身旁。
他却突然站起身,转过身来走向她,
白子画:&ot;“穿好了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ot;
他的声音淡然,好像真的不想她留在这里一般。
她猛然愣在原地,心头那抹欣喜瞬间消失不见。
他以前不会这样对她的,他还是没有原谅她,还是在恨她…
花千骨:&ot;“师父…小骨今晚想留在这里。”&ot;
她咬了咬牙,终是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
男人却淡然的脱下外袍,掀起被子,躺到了床上,淡然的开口:
白子画:&ot;“留下来,以什么名分?”&ot;
看着男人这淡然的语气,她顿时怒了,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师徒名分,同床共枕自是于理不合的。
花千骨:&ot;“以夫妻名分。”&ot;
她顿时昂起了头,她是他白子画的徒,更是他白子画的妻,这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更改的事实。
白子画:&ot;“嗤。”&ot;
闻言,男人却冷笑一声,一手支撑起头看着她,薄唇轻启:
白子画:&ot;“夫妻名分?原来你也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ot;
看着男人嘴角那抹戏谑的冷笑,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男人的想法,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却被男人施法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