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东昌公主可非善类。”白义急道。
“她那般多?疑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把萧璋送到她身边,若是这时?让他回来,前功尽弃啊。”白义郑重道。
见齐珩犹豫,白义又道:
“若是您不想现在对?东昌公主动手,可以就先让他留在公主身边。”
随后跪在地上?,恭谨地行了大礼:
“臣跟随陛下多?年?,臣知晓说此话?属大不敬,但?臣还是想说,皇后是东昌公主之女,便是明面上?与陛下亲近,难保她二人不会密谋加害您,您万不可被她迷惑了。”
“就论妖书一案,她书此文,字字句句,皆是诋毁您与圣母,多?次哄骗您,您难道真的忘了么?”
“够了。”齐珩已有怒意。
白义有些不甘,齐珩闭上?眼,待心情平复,徐徐道:“你先起来吧。我知道你是衷心,今日?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也不要再说。”
“不必让萧璋回来了。”
“没我的命令,不许对?东昌公主出手。”齐珩拂袖再次进?殿。
白义闻言松了口气?。
晨光透过窗棂,有些刺眼。
江锦书伸出手挡了挡,缓缓睁眼。
侧过头见齐珩躺在她的身旁,没得红了脸。
齐珩笑道:“醒了。”
江锦书嗔道:“你不许看我。”
“好,我不看你。”齐珩转过了身。
然见齐珩真的转身,江锦书又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袖子:“我说笑的,你怎么真的转了过去?”
齐明之忍不住发笑,他知道江锦书是在说假话?,但?他却是想逗她。
齐明之不禁将她搂在怀中。
这是他的结发之妻,是要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无论从礼法上?看,还是按他与江锦书的情谊来瞧,她都?是他的第一位。
回想昨夜,他与她真正有了肌肤之亲,男女之爱后,他便对?她生了眷恋与不舍。
他想时?时?刻刻与江锦书在一起。
永远不要分开。
江锦书被他抱得很紧,身上?发热,她动了动,然而身下传来一阵疼痛,让她不禁轻呼。
“还在疼?”齐珩轻声问她。
“有一点。”
“都?怪我。”齐珩有些歉疚。
江锦书红着脸摇了摇头。
齐珩昨夜一直在注意她的感受,他已经?很温柔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昨夜是不是抓伤你了?”
齐明之无奈地笑了,背过身去,掀开了他的衣袍,露出了肩膀上?的抓痕。
江锦书掩饰地咳了几?声,她没想过能抓出血。
齐明之的肩膀上?有四?条抓痕,已然结痂了。
昨夜她一声又一声地娇唤他“六郎”,齐明之根本受不得。
不由得乱了分寸,江锦书失神地抓了他几?下,疼痛从他肩膀传来时?,他才明白何谓沉溺。女色。
那点疼与身上?的欢愉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也不过是给这场欢爱增添了几?分意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