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枫的“献曲”排在最后一位。显然,这是萧倾城这疯丫头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周牧枫出丑。臭丫头,白瞎了哥们给你量身定做的那一套哥特萝莉装!只是,相比于其他人,周牧枫这次的阵仗搞得有点大。众人看着不断鱼贯而入的宫女、太监等,满脸都是疑惑。这家伙“二郎,你把编钟搬上来作甚?”人群里,一个大胆的武将出声询问。周牧枫回答:“好听呀。”那人又问:“那二郎,你能否给老夫解释解释,你把战鼓端上来作甚。”周牧枫满脸无辜:“周某人不善舞蹈,亦不通琴瑟和弦。某家只通男人们的浪漫。”“那这些东西也是?”周牧枫点头,语气真诚:“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真男人就该干点真男人该干的事儿。”说完,朝着元康帝躬身行礼。此时的殿内,已经摆满了各种乐器。然后,一群身着素白襦裙的女子袅袅走入。她们统一着装,脸上带着遮面的面纱,朦朦胧胧令人看不清面容。周牧枫上前,拿起一支鼓锤。“铛~~~”他轻轻敲在了编钟上,悠远的钟声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余音未尽,周牧枫又敲下第二锤、第三锤。嗯,他的戏份结束了,毕竟周牧枫是真的不会玩儿这种古老而悠远的乐曲。身影交错,周牧枫来到了皮鼓前,这东西突击突击还是能勉强学会一些的,至少,应付这首曲子没问题。“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低沉的鼓声过后,清脆的编钟声响起,伴随着周牧枫的鼓声,主调悠扬的旋律响起。周牧枫听到这熟悉至极的旋律,忍不住乐出了声。要不是身处一个侧身位,非得被狗皇帝抓包不可。接着,琴瑟、箫笛。弦器、管器、打击器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周牧枫又想起了那个在树屋里充满七万的日子。相比于“怀念青春”的周牧枫,其他人的表情就很复杂,整一个大型黑人问号脸聚集现场。所有人都沉默了。这这啥啊?元康帝抽了抽嘴巴,向底下询问:“这诸卿家可有人听过这首曲子?”“此曲初闻有些离经叛道,但是听久了还是有那么一些气势的。”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也就那么一点。元康帝比了个令全体棒子破防的手势,有些啼笑皆非的打趣道。有点东西,但不多。大领导开口了,底下的人这才敢畅所欲言:“这好像不是任何一种风格的曲子,以编钟为主,琴瑟、笙箫为辅,但曲调却是闻所未闻的。”“老夫也从未听过如此风格的曲子,这不知如何言说。”“有些类似破阵曲?”“不像。倒像是咿咿呀呀的女儿家们唱的曲子。”说话间,编钟悠远的声音停歇,笙箫尖锐的声音占据主场。同时,周牧枫的鼓点变缓,仿佛诉说着沙场上短暂的平静。只片刻,变成了笙箫合奏,声音凄婉哀绝,仿佛在诉说战死士卒的悲伤。副奏骤停,管弦又起,调子还是这么个调子,但意境里也多了三分杀气。声色渐沉,笙箫呜鸣,皮鼓和编钟适时地加入了合奏,将最后一段主曲联合奏响。突然,声音尽退,只留下敲击编钟的素白少女。铛铛铛一声比一声悠远。元康帝放下手中的酒樽,语气平淡:“彩!”“不过朕想询问周卿,此曲何名?”周牧枫出列,拱手道:“禀陛下,此曲名为”“风一样的勇士!”(哈哈哈有没有人猜到的?)元康帝呢喃:“风一样的勇士?”“此曲朕虽不解,然我大康勇士在沙场上的确来去如风。”他欣慰的笑,举杯与诸臣共饮了一杯。周牧枫撇嘴。若不是劳资你还被匈奴人的骑兵撵着打呢。“周卿此曲颇有些放荡不羁之感,令老夫耳目暂明。”一名老儒生起身朝他遥遥敬酒。周牧枫回礼:“谬赞了。”小小皮了一把后,周牧枫拉着“品茗阁歌舞团”的人离开了大殿。皇宫的一间偏殿里,王德捂着鼻子推门而入。里面,三四个老太监围炉而坐。炉上摆着一陶制水壶,水壶咕咚,老太监时不时取下水壶,倒出沸水,吹吹凉后满满啜饮。茶水是没有的,他们还喝不到茶水这种“高档货”,但是温热的开水却是管够。在这寒冬里,能够喝上热水已经是一件顶顶享受的事情了。一名老太监从怀里掏出硬邦邦的烤饼,用力掰开,泡在开水里。“咳咳!”门外传来王德的轻咳声,几个老太监急忙起身见礼。“王公公。”3王德走入,沉声询问:“你们感觉如何?”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老太监出声回复:“回王公公的话,我等感觉如常,并未有遭受炭毒的迹象。”王德放开手,用力吸了吸里面的空气。温热、干燥、还有一股子尿骚味。这没办法,去了势的阉人们就是这样的,尿路淋漓不尽,浑身上下尽是一股味儿。也就是王德功力深厚,能够憋得住尿泡,其他人身上那股味儿多少香料下去也难压得住。“尔等感觉如何?可有头晕、呕逆等反应?”面对王德的询问,三人齐齐回答:“回王公公,此物实在是神奇至极,这炉内燃料能够稳定缓慢的燃烧,而且热量充足,烧水足够了。”说罢,他还伸手拿起炉子,让王德目视里面红热的蜂窝煤。王德上前感受热量,惊喜地点头:“竟有如此热量?此物能够烧多久?”三个老太监摇头:“这老奴不知,因为此物焚烧至今已有两个时辰,而现在火力依旧温热。”王德点头,从腰间掏出三枚银锭:“陛下口谕!”三人立马跪地。王德学着元康帝的声音威严地道:“赏你们的,什么话可以说往外说,什么不可以说你们自个儿清楚。”三人低呼:“老奴谨遵陛下口谕。”:()大康:皇帝老儿非要我当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