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说些下流话语,仿佛要将平日里对这位高贵小姐的龌龊幻想全都倾吐出来。
“二小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前面的的大啊”
二小姐,那日见您穿着那双绣花鞋,那包裹着的小脚,让我日思夜想…二小姐,这你骚脚绷得那么紧,是不是被烫到了…
二小姐,我要来了!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透明的靴子早已被持牌人们的阳精浸染得一塌糊涂,由于踮起的姿势,那白浊的液体不断在靴头处积聚。
此时已经完全淹没了她的前脚掌,秀气可爱的足趾浸润在黄白的精浆中,竟显出几分凄美,宛如污泥中绽放的芙蓉。
而红粉的后跟虽未被淹没,却也粘上了一坨坨下落的浓精,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二小姐被迫红着脸盯着一根根形态各异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青筋暴起,有的紫黑狰狞。
她心想着,今晚一夜之间所见的阳物,恐怕胜过她十世为人之所见。
那腥臭的气味熏得她头昏脑胀,眼前不断浮现那些丑陋狰狞的形状,仿佛已深深烙印在脑海。
她不由得暗自苦笑:注视这许多丑陋男根,不会长针眼吧。
大排长龙的队伍正在渐渐缩减,胜利的曙光似乎近在眼前。
她的小腿已被一层层半凝固的软胶覆盖,往往是前面的还未干涸,后面又是一股滚烫喷溅而来。
她踮起的玉足已经微微颤抖,几近麻木,却仍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滴腥臭液体流入靴中时的湿滑触感。
终于,最后一个持牌人怒吼一声,发泄完毕。
此时二小姐的玉足已完全浸没在那一靴腥臭的精液中,双靴中积攒了三十余人的白浊,黄白色的液面已漫过纤细的脚踝。
她的玉足在精液中轻轻颤抖着,纤细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却只能在那浑浊的液体中徒劳地挣动。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些白浊随之晃荡,发出令人羞耻的细微水声。
温热的浊液在靴中荡漾时,映衬着她无助的足儿,更添几分难言的凄美与淫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阳精带着持牌人的体热,正包裹着自己足部的每一寸肌肤。
玉足的每个褶皱、每个趾缝都被那些腥臭的液体填满,带来湿滑和闷热的触感。
那些浊液仿佛有了生命,像是万亿的子孙蝌蚪自由地在这片光滑的足底游走,争相钻入每一个毛孔。
透过透明的靴子,她那雪白的玉足在乳白色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宛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羊脂玉。
然而那股刺鼻的腥臭味却无情地提醒着萧玉霜,这不是什么高贵的沐浴,而是最深重的凌辱。
就在此时,“林公公”缓步走到萧玉霜面前,俯身抓住靴子侧边的绑带。
他动作轻柔地将绑带系成一个蝴蝶结,确保靴筒顶端紧贴着她的小腿,勒出一圈肉痕。
他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从靴筒与肌肤的缝隙间溢出。
依礼,二小姐的玉足今晚便要浸润在诸位夫君的阳露中完成所有仪式。
林三起身朗声宣布道,诸位已泄了阳精,先稍作休息。
我等先带二小姐去更衣。
萧玉霜低头看着被丈夫绑紧的靴子,玉足被牢牢锁在这双盛满精液的透明靴中,微微失神。
林三上前轻轻牵住她的手,搀扶着她缓缓下凤仪台,向偏房走去。
每迈出一步,靴中积攒的浊液便随之晃荡,让她脚下异常滑腻。
众人见她步履维艰,走到台阶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得林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哈哈,看来二小姐是被我们的阳精泡得腿脚发软了!一个持牌人放肆地大笑道。可不是嘛,走路都不稳当了。另一人也跟着起哄。
二小姐可要当心,别把我们的精华洒出来啊!又有人肆无忌惮地调笑。
萧玉霜听着四周的戏谑声,俏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低垂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坏人,你是不是兴奋极了?说完便任由他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每迈出一步,靴中的浊液便随之晃动,玉足与胶靴内壁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引来更多放浪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