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竹任由他帮自己将衣襟拢好再系上腰带,“我可没有,别说的我好像怕了你似的。”
“殿下可要记得现在说过的话。”
拓跋苍木的手指拂过他的发丝,意有所指道。
眼下的沈玉竹还尚未能理解他的深意,直到傍晚他们回到家中,沈玉竹看见拓跋苍木手上的那点布料时逐渐睁大了眼。
“你怎么还把这个带回来了!你实在是色心不死!”
沈玉竹羞愤转身,“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隔壁。”
拓跋苍木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单手捞住沈玉竹的腰身,将人放倒在榻上。
“可是我想看。”
沈玉竹推搡着他压过来的肩,不去看他发亮的眼睛,“我不要,你想都别想。”
拓跋苍木也不着急,起身时沈玉竹以为他要去拿那衣料,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吻上。
拓跋苍木身形一僵,他的唇齿被眼前人笨拙地舔舐着,像撒娇一样。
“这样可以了吗?”沈玉竹脸颊泛红,轻颤地睫毛洒落在拓跋苍木的鼻尖,勾得人心尖发痒。
“不够,殿下要多补偿我才行。”
拓跋苍木混不讲理,慢条斯理的将人亲晕了再哄得人褪下亵衣。
“我不穿你又欺负我”
沈玉竹感觉到对方正在系他背后的细绳。
粗粝的指腹随着动作摩挲在背部的肌肤上。
沈玉竹羞耻心起,将脸往拓跋苍木的怀里埋,“拓跋苍木,我真的要生气了,你赶紧给我取下来唔!”
拓跋苍木低头,灼热的鼻息隔着轻薄的鹅黄色布料喷洒在沈玉竹的腹部。
他没忍住咬了一口。
沈玉竹抬脚踹他却被他顺势握住了脚踝,拓跋苍木抬头,舔了舔虎牙,笑得邪气横生。
“殿下乖一点。”
他说着“威胁”的话,吻了吻扛在肩上的小腿。
沈玉竹发丝披散,仰倒在榻上,欲哭无泪。
他踹拓跋苍木,这人会握住他的脚踝亲吻;他扇拓跋苍木,这人还会舔他的手。
这日子没法过了!
*
半夜,在院子里的众人都沉入梦乡的时候。
拓跋苍木头顶着布料被一脚踹下床。
沈玉竹裹着被子坐在榻上,被子底下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
他被气得胸口起伏,纤细的手指从被子里伸出,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人。
“你、你给我滚!”
餍足后的拓跋苍木无辜仰头,舔走唇边的可疑水渍,“可是殿下不是很喜欢吗?”
沈玉竹看见他竟然都吃了下去,拿起榻上的枕头砸他,“你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
说罢觉得气势不足,沈玉竹又瞪了他一眼,“你以后都别想亲我,脏死了。”
这个惩罚对拓跋苍木而言很是严重,他苦恼地蹙眉,“殿下的东西不脏,是香的。”
这人竟然还敢说!他方才都说了不要那样了!
沈玉竹涨红了脸,他跟这种孟浪之徒是讲不了道理的。
在他气咻咻地转身躺下后,某个孟浪之徒又开始不老实地躺在了榻上。
“殿下还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