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许长歌嘿嘿一笑,然后招手让他凑上前的动作,猛咽了一口水,凑上前去,听着许长歌的小声嘀咕后,表情愈发凝重哀怨。
“当真要如此?就不能换个法子?”
许长歌眯着眼,轻轻摇头,然后红唇微启,吐出了一句。
“不能!”
“好!”许长衡攥紧了身侧手,压抑住了自己的愤恨,咬牙切齿道,“这个要稍等几日,需要我准备一番。”
许长歌听后,露住一副赞许的笑容,随后拍了拍许长衡,以示安慰。
第二日,许长歌就开始往理政殿奔波,时不时慰问皇帝可否让自己和太医院一同前去,时日不多了什么的。
皇帝自是没同意,然后许长歌就冷脸离开,然后第二日又和没事人一样,再来询问一番。
如此折腾了数日,皇帝一听林涛禀报说许长歌又来了理政殿,不等林涛说许长歌具体请见理由,就一脸烦躁的开口道:“不允许她前去,让她回去吧,不要再来烦朕了。”
林涛擦了擦额头,有些许尴尬,站在远处不知为何开口。
皇帝察觉桌前的林涛未曾离开,终是不耐烦地扔掉了手中地毛笔,打量着林涛,冷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未等林涛开口说些什么,早在殿外等不得耐烦的许长歌快步走了进来,对着皇帝盈盈一拜,随后开口抱怨道:“父皇不公平!“
“朕说了,你一个女孩,身体又虚弱,不能一同前往。”皇帝揉了揉太阳穴,甚是无奈。
“儿臣要说的不是这个,儿臣今天是来告状的,为何兄长能,儿臣就不能了。”许长歌叉着腰,气鼓鼓地坐到了一旁地椅子上,一脸怨愤。
“你在说什么,什么太子能,你不能的?好好说,听的父皇头疼。”皇帝被许长歌一番年里年气的话,搅浑了头脑。
“就是我说的意思啊,为何兄长可以,但是儿臣要追求心上人就不可以呢?”许长歌不等皇帝抱怨什么,自己反倒是越发委屈了,语气中更是不满了。
此话听的皇帝更加头脑昏胀,搞不懂话语了。
胡思乱想
“你到底要说什么?年年,你快急死父皇了!”皇帝终是实在受不了许长歌一个人在那发疯还指责自己。
“父皇不知道吗?兄长今日前往民间寻访,在……唔!落花之地寻得一女子,说是什么天赐良缘之人,迎回了东宫,说不准过几日就要上奏迎娶了。为何儿臣就不能勇敢追求真爱呢?”许长歌绞着手指,小声反驳道,余光瞥着皇帝的表情,看见皇帝面如菜色,这才放下心来,抬头小心翼翼再次开口道,“父皇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