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道:“我当然不知道她会来,不过她不来,我便不去说这事罢,可她既然来了,我便试她那么一下,后来果就见她急了。”
不过,不论她今日来不来,淑妃基本能确定她就是那个明悦。
华元知道了这事之t后面色便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淑妃看着她淡淡道:“看来是当初帮你办事之人手脚不利落,落了个她,后来为了从你这头拿钱,所以随便找了个死人来糊弄你罢了。”
华元听到淑妃的话,猛然抬头看向了对面的淑妃。
她怎么知道的?
当初她派人去对明家人下手的事情,谁都没说,可她为什么会知道。
淑妃看她表情便更加明了,她轻笑了一声,“我不清楚别人,还不清楚你吗。”
她能甘心看到明家人上亲同陆舟议亲吗?
寻了个机会在路上把人做了,是再好不过的解决法子。
这样的事情,华元不是做不出来。
况她方才不过那么一说,她便这样激动,想来也是被说中了心事。
华元见淑妃已经猜出来,也不打算再掩藏下去,她脸上露出一股怨毒之色,道:“人就是我杀的又如何,他们本就该死,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竟还敢肖想侯府。”
他们想高攀,她才不会给这个机会。
本以为杀了明悦就好了,谁知道又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了个女人,她想找出那人是谁,可却怎么也寻不到蛛丝马迹。
淑妃道:“没人会将你如何,死些人罢了,只是你找的那些人也太没用了,杀人也杀不明白,竟还留下了活口。你说她既然还活着,而且还改了名入了东宫,是何居心?若叫她知道凶手是你,岂会不来攀扯你?”
“我岂会怕她?!”华元道。
“你是不怕她,可现在她靠着太子,太子又如此宠信于她。你以为今日陈之钰入宫真是偶然?无非是怕陆玑护不住她,让她在宫里头被人欺负罢了。”
“他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你难道还不怕吗。”
华元咬牙道:“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物件罢了!”
屋外狂风大作,雪花纷飞,凌乱飘落,寒风吹打得的门窗哐哐作响,有些许寒风透过窗缝侵入了殿内。
淑妃笑她天真,“呵,难说喽,最是无情帝王家,偏偏他和他那爹都是痴情种。”
年关已近,自上次的初雪落了之后,京城的雪就没再停过,瓢泼的雪给的京城覆上了一层银装。
侯府之中,陆夫人坐在堂屋,陆玑坐在一旁吃这糕点,同她闲聊。
快到的过年的时候,府上比平日里头忙了许久,屋外有不少仆妇端着来来去去,忙着手上的活计,就连休息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陆夫人看着屋外来往奔走的仆妇,沉沉地叹出了口气,“你上次在东宫,有没有问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