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分外明显。
“不、不必了。”曲柔脸上血色全无,目光分外戒备看着周瞿生,“周师兄,我还想好好把大学读完,短时间并不想和别人谈感情。”
“不够?”周瞿生似乎没料到曲柔会拒绝,他又加码,“我会请专门的管理团队帮你打理,未来场地扩建和地皮租金一并算在我账上。”
“周师兄追女人真是好大手笔。”曲柔不禁惊诧,但转而一想,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过一顿餐食。
周氏集团涉猎各行业。医疗、教育、科技甚至酒店餐饮,他这般人甚至深藏功成名就之后。
心动吗?曲柔被父母摁断资金来源,生活费见底,她差点就要去吃食堂免费提供的素粥,忽然有人捧来巨款,很难不心动。
但如果要出卖自己身体,她还做不到。
曲柔摇头,周瞿生挑眉,在她脸上看见拒绝和不屑。
也许就是这样的神色,令周瞿生得不到,却更想得到。
但当时,周瞿生没多想,这种事情到底讲究两情相悦,毕竟法治社会。老人家耳提命面让他不损私德,他得听。
可有些事,天生的本心执拗,在阴暗沉寂许久,但凡得到丁点希望,伪劣得比作蝗虫过境,一发不可收拾。
兜兜转转回到原地,期间拉扯的时间,成了可笑。
回忆结束,曲柔不得不被拽回现实,她做劳心劳力的事情可以,可一旦身体受了点伤,疼意便放大数十倍。
周瞿生专心亲吻曲柔,可后者走神,他稍咬了她,得到她的抗拒。
许久两人纠缠呼吸分开,曲柔抬手扇了始作俑者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书房很清澈。曲柔没想到自己手劲大,她道:“你怎么不躲啊!”
被挨打的人闻言,许是被气笑,嗓音沉而慵懒,“这是恶人先告状?”
曲柔目光躲闪,语气却不饶人,“谁让你先咬我!”
。
姐姐打来电话,爸爸在家摔倒,导致胸椎骨折,脑溢血。
早在上次回家,家庭医生和姐姐已将爸爸的身体状况告诉,面对亲人病危虽然曲柔早有心里准备,可等这一时刻来临,她竟又庆幸。
没有招惹周瞿生的腻烦。
周瞿生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相反,他甚至比曲柔还先知道家里的事情。
飞机冲向高空,头等舱内人少安静,曲柔一上飞机便闭目养神。
周瞿生处理完公事,很烦人的非要将曲柔圈在怀里,两人形一同短暂休息。
曲柔没有挣扎,这两天,她才发现和周瞿生掰扯对峙是一件很耗神的事。
而且那晚周瞿生挑明对自己的意图,但并未对自己做越过雷池的行动,亲密关系止于亲吻搂抱抱。
几天的朝夕相处,曲柔更觉得,自己像是周瞿生的真人手办。
万里高空中,两人曾有一段拉扯,曲柔并不希望大家知道周瞿生出现在自家人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