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入喉,只见她上身后仰,长发自空中飘然,纤细脖颈落入周瞿生眸中。白皙纤细,锁骨如能轻轻一折般。
她过分顺从,甚至顺从之下的‘叛逆’都让周瞿生觉得委屈她。
“周瞿生。”
“嗯。”周瞿生目光温柔,看她姣好年轻的面容,哪怕生气时,眼眸亦映着星光。
无论如何都觉得她很好,很美。
周瞿生等了许久,曲柔没说话。
周瞿生伸手过来探她额头,体温正常,看来是心情不好。
她不再活泼,眼里有光也不再是看向自己时候。
但周瞿生仔细一想,好像曲柔面向自己,鲜少有快乐时候。
颓败吗?他并不觉得。
曲柔看四周风景并不是自己住宅区域,同样的市中心,临近东湖,有一片寸土寸金的别墅区。
在这,周瞿生有一处私宅。
“我要回家!”见路道已不熟悉,曲柔开始反抗,她看向周瞿生,“宴会我已经陪你去了,你不该再占用我的时间。”
也许今晚众人的话周瞿生听了大半,他看向曲柔,目光炙热而真诚。
车内空间大,他离曲柔分外近,酒气缠绕间呼吸灼热。
“阿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许久来我都等你一句话。”周瞿生沉沉嗓音带着蛊惑,“只要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领证。”
他几乎要吻上来,曲柔用了半身力气才躲开。
“周瞿生,我从来都不喜欢你!”曲柔恼羞成怒,“我不知道给你什么暗示,要你觉得,我们能走到领证这一步。”
曲柔用简直可笑语气,笑众人高高捧着的周瞿生自作多情。
司机平稳行驶车子,隔板挡住,他已没有存在感。
而后座,周瞿生目光沉静绵长,
他再多做什么或说什么,已经无意。
已经几天,江樾打不通曲柔电话,遂将打到周瞿生秘书办。
“抱歉江先生,董事长在开会,稍后我将您的信息转达。”
是等了许久,没有回音。
江樾转念一想,周瞿生追求曲柔的劲儿,恨不得时时在一起,指不定两人过二人去了。
如果不是下雨天,曲柔怕不知道窗外有一个大树。
听树枝被风狂吹乱摆,树叶洒洒。
她从地上坐起来,手指碰见绵绸的厚窗帘,得用一些力气才能拉开。
哪怕雨天,光亮还是夜晚不能比的。
天空一片阴暗,布着几片乌云。
那晚,曲柔原以为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挑明,他能知难而退。
曲柔一时忘了,这般的人,哪里会让自己处于尴尬境地。
只听周瞿生说:“是我自作多情,想和你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