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会泽鸟同学吗?”
秦殊伸手帮她擦去眼泪。
手指粗糙的难以想象,江皎感觉有砂纸在自己脸上磨。
她躲开:“不关你的事!”视线又好奇地朝他指腹望去。
秦殊似乎家境不差,手怎么会变得这么粗糙,上面似乎布满了战争过后的伤痕。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事无巨细。”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那年你突然走了。”
秦殊拿着纸的手一顿。
江皎看他反应立马眼睛一竖要生气了。
“诶,皎皎,你听我说。”
秦殊被一路推至阳台,眼见就要被扔出了,他一个心急,直接借力拉人抱进怀里。
“皎皎,我不是故意的,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会跟你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开,再也一声不吭地就走掉。”
怀里的人柔软沁香,秦殊嗅着发丝间的阵阵馨香,忍不住再把她抱紧了些。
“皎皎”好喜欢你。
她就这样任他抱着,过了许久秦殊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怎么睡着了?
秦殊无奈,把她抱回床上,脱去外衣,掖紧被子,盯了好一会儿,才走出阳台,但并没离开。
秦殊:狼脑,你说现在皎皎对我是什么感觉。
狼脑沉默片刻:“把您当好朋友。”
秦殊:咳咳,那你觉得我现在可以不可以亲一下她。
狼脑震惊,他以为主人每天往上都往江皎房里钻早就把龌龊的事都干尽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讲,感情连嘴都没啵过,难道,他整夜整夜就只盯着她看?
不知为何,狼脑心中对秦殊的敬意又多几分。
“在有些国度,亲吻为正常礼仪”
狼脑还没来得及把剩下半句“贴脸与吻颊致意”说出口,秦殊就大喊一声好!风似的冲了回去,转眼,自己被一道强有力的结界弹飞。
回想起主人面上的红晕,狼脑不知该作何感谢。往日,被一众神指着骂时他的脸都没红过,仅一个人间的女子,就能让他心思如此摇摆,狼脑把头想破都想不通这是为何。
……
蛇的视力很差,大多数只能看清1米以内的事物,但通过热窝感应猎物散发的热量,使得它们即使在漆黑无光的夜晚,也能看到猎物散发出的热辐射图像。
不算小的房间内漆黑寂静,屋内盘旋着可怖的黑色蛇身,如水管般粗壮,轻轻松松即可绞杀一头成年大象,但这还不是他的最大形态。
蛇腹贴着地毯游漫,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形似三角的头颅寻找到猎物后,整个房间坠入了窒息的寂静。
蛇头静止在上方,大约过了十分钟,终于有了反应,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垂去,慢到哪怕是最虔诚的信徒都做不到这个程度。
水润的唇部接触到人类柔软的颊部肌肤时,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噼里啪啦炸在蟒蛇的心里,一瞬间,飘着清香的公主房不剩一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