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后有一种清爽的气味,独属于他的气味,一霎就唤醒了他们之间的亲密记忆。
她只感到季行川轻微地叹息了一下,就来寻了她的嘴唇。
得偿所愿的欣喜漾起,他却吻得格外轻柔,和下午的亲吻截然不同。
细细地描摹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寸柔软,她像化成了一滩奶昔似的,浑身发软。
她起了坏心思,悄摸摸地将手探季行川的黑t,顺着他的腰腹向上抚摸,感受他愈加起伏的呼吸。
忽然,季行川隔着衣服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松开了她的唇,哑声呢喃:“别……”
苏晓睁开眼,看到季行川眸里浓重的欲念,小小的得意,“别什么……”
他猛地搂紧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感受一些昭然若揭的存在感。
她倚在他肩头轻笑,凑到他耳边说:“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你办了?”他语气恶劣地吓唬她。
“你不会的。”苏晓笃定地说。
就算再饥渴,但这事上他最在乎她的感受,没有那个卫生条件他不会动真格的。
季行川轻吁一口气,无奈地说:“我接受你的惩罚。”
“不过。”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的腰窝,“我会告诉你什么是延迟满足。”
苏晓觉得再这么撩拨下去,引火烧身的就是自己了。
“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留下这句话,苏晓就逃也似的溜回了房间。
姜恬正睡着,好像被她的关门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晓晓,你去哪了?”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去上卫生间了。”苏晓轻声回答。
她没有开灯,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回到床上。
“哦。”姜恬翻了身,就又睡着了。
这个夜晚很长,苏晓渐渐也入了t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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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势终于缓了下来,上午苏晓赶制完了灯笼,就帮姜恬一起摆放盆栽。
他们的灯笼墙初具模型,就能天气好了以后录制最后的成品了。
下午雨停了,苏晓得了空,在院子里和周末不上课的阿飞闲聊。
阿飞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也不闹腾,虽然只有九岁,但已经会帮刘阿婆干很多活了。
“姐姐,你画画真好看。”阿飞看着她画的灯笼,羡慕地说。
“你们学校有老师教画画吗?”苏晓坐在台阶上,笑着对他说。
阿飞摇摇头:“我们学校没有教画画的老师,很多课都是张老师一个人教的。”
也是,这样的小山村教师资源紧张,语数英有人教都不错了,不要说美术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