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打过我一次了!”于晚竖起一根手指,是没打手套的那只手,理不直气也壮地对当事人‘告状’,高声地气势汹汹道。
再打她可就‘还手’了。
于晚从不是不欺负oga的alpha那种人。
都说了,于晚‘光明正大’‘品德高尚’。
她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论是alpha还是oga,或是beta。
她另一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摩挲洛白榆的手腕。
她真是一个高尚的人。于晚心里赞道。
“松开。”洛白榆注视着于晚,嘴里说着让她松开,被抓着手腕的手却并没有挣动。
“你不打我我就松开。”于晚道。
洛白榆盯着她不语。
于晚小心翼翼地、警惕地往后退去,确保了一个她松开手,洛白榆打不到她的范围。
洛白榆:“现在能松开了吗?”
于晚抓着洛白榆手腕的手,手指还在摩挲。
其实不是很想。
好吧。还是得松开,她不能耍流氓不是。
于晚松开手,洛白榆的手腕垂落到身侧。
“滚。”洛白榆红着眼眶冷声道。
“滚进你房里?”于晚话不从脑子过,接话道。
迎接她的,是‘啪’一声,洛白榆将门合上。
听不到门内的动静,于晚隔着门,平声道,“我答应你了。”
“认真的。”
“没有不愿意。”
相反很愿意。
不是刚才与洛白榆针锋相对的语气,是很平稳沉着的语气。
“我知道了。”洛白榆‘咔’一声又将门打开,墨眸隔着一层水雾望着她看。
“需要我进去陪你吗?”她知道发情期在激素影响下oga的情绪容易不稳。
标记了oga的alpha能够很好地安抚。
即使是临时标记。
洛白榆冷淡地瞥她一眼,‘啪’的一声再次将门合上。
眼神清澈干净,含着水意。
于晚鼻头抵着门。
差点把她的鼻子撞飞。
不让进去就不让进去,脾气怎么这么大。
于晚转身下楼。
她还得赶回去上课。
脾气大也挺好,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于晚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