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虞:“我知道你想回去,不用说谎,我懂的。”
白针貂着急了,在祝虞身边转圈:“我没说要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说谎!”
祝虞:“没关系,我能接受的,你走吧。”
白针貂这会是真急了,身体在祝虞小腿上蹭着,咯咯叫着表达自己真不想走。
怎么办怎么办,祝虞为什么不听它的话,好烦啊好烦。
祝虞勉强压住想上扬的唇角,她就知道对付白针貂就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刚才跟白针貂好声好气解释时,白针貂也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我只信我自己的样子。
现在尝到苦果了吧。
而此刻,在貂馆外面看见这一幕的冉嘉雯已经惊呆了,她不知道馆里祝虞跟白针貂说了什么,只听见祝虞模仿貂叫声好似跟白针貂进行了对话。
然后刚才还发怒的白针貂奇迹般恢复了平静,接着就在祝虞身前蹭,是显然的讨好行为。
冉嘉雯神经都快错乱了,白针貂会对人类这么友好讨好吗?
祝虞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祝虞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居然对这样殷勤的白针貂不闻不问。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放着她来,她真的见不得白针貂这么主动这么舔的样子。
貂宝宝你是濒危保护动物啊,你有点珍贵的自觉好不好!
最后在白针貂再三保证自己真的不想走的情况下,祝虞终于问它:“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白针。”
白针貂:咯咯!
“是的!是的!是的!”
祝虞摸了摸它小脑袋:“那宝宝以后就在这儿生活吧,这就是你的家。”
白针貂松了一口气:咯咯。
顺利解决这件事,祝虞走出貂馆,脱下衣服,冉嘉雯立刻快步走了过来,脸上神情已经不是佩服能够形容的了。
“祝,祝园长。”冉嘉雯说话都因激动有点不清,“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让白针貂如此……如此殷勤。”
冉嘉雯也见过其他白针貂,它们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祝虞微笑道:“没做什么,就是跟白针讲道理,它是一只通情达理的貂,会明白的。”
她转过头,看向玻璃里面的白针貂。
白针貂立刻凑了上来,肉垫贴在玻璃上,轻柔的叫了一声。
白针貂也会营业了。
冉嘉雯见到这一幕更是直呼不可思议,立刻拿出相机拍下这一幕。
不知是不是错觉,冉嘉雯觉得这会的白针貂好像更亲近人一点了,原来一直趴在树干上,离游客远远的,这会主动靠近,还让人看爪子。
拍完照后,冉嘉雯激动的用手贴在玻璃上,但刚触碰不过几秒,白针貂就把爪子收回了,朝里走了两米,跟她们保持着距离。
但即使这片刻的接触已经足够让冉嘉雯高兴,她看向祝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祝园长,白针,它刚才和我击掌了。它真是……”
冉嘉雯注视着里面的小貂,感叹道:“它真是太可爱了。”
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冉嘉雯说:“我很喜欢白针貂,我觉得白针貂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是大自然孕育出的瑰宝。”
她声音柔和下来:“我也看过很多白针貂,在北部的自然保护中心生活着几只受伤的貂,它们都很怕人,就算是饲养员去喂食,它们都会跑得远远的,它们丧失了捕猎能力,只能依靠人养着。”
“它们都是从盗猎团伙手里救下来的,其中一只四肢没有毛,那是因为救助队去时,偷猎团伙正准备剥下貂皮。虽然白针貂被救下,但因为受伤严重,它四肢再长不出毛发了。”
随着冉嘉雯的诉说,气氛一时变得安静。
冉嘉雯看向祝虞,轻轻笑了:“灵溪这只白针貂是我见过最活泼的了,它漂亮又有生气。”
“园长,我可以送它一点礼物吗?”
冉嘉雯从包里取出了一小袋石头,她说:“这是我去景源山时带回的石头,灵溪这只白针貂的故乡就在景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