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秦桑你够了!”
“啪!”又一巴掌。
谢怀榆真是被打的没了脾气,彻底摆烂的趴在他腿上。“想不出来了。”
秦桑把他翻了个面,捧着他的脸往中间一挤:“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已经被你吃得死死的了,知道吗?”
谢怀榆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害羞突如其来。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指尖和脸颊上秦桑的手触碰到一起。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别说了。”
秦桑看他恢复了精神,这才放过他。
“我去做饭,余弛刚刚发了消息,约我们出去坐坐。”
谢怀榆把脸埋在抱枕里,闷声应道:“嗯,我要吃生煎。”
“好。”
两人这一闹,上午的时间过了大半,早饭硬是吃成了午饭。以至于虽然和余弛他们约在饭店,但谢怀榆没有一丝食欲。
看着对面饿死鬼投胎的二人,谢怀榆无语道:“这才一天没见,怎么感觉你饿了一年?”
余弛吃的头也不抬,“一会儿说。”
谢怀榆再看他身边的人,就更稀奇了,正是好久没见的云霆。
“所以你怎么也跟着来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云霆比余弛斯文的多,他饭量不大,这会儿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放下碗扯了张纸擦擦嘴,“说来话长。”
谢怀榆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紧盯着他:“那就长话短说。”
云霆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之好叹了口气:“好吧,是我先联系余弛的……”
其实余弛在他们警校是非常出名的人物,连续四年成绩都是第一,年年都拿奖学金。毕业后也是直接靠近了市局,又在短短几年成为了刑侦大队的队长。
这些经历对警校的学生来说,无一不是传奇般的存在。
所以在云霆心里,余弛其实是隔着山海一般的人物。那天拿到他的联系方式也在云霆的意料之外,他原本只是闲得无聊,想过去套个近乎。没想到居然迎来了意外之喜。
那天他和同学出去吃饭,和隔壁桌的人发生了冲突。对方不依不饶,情急之下云霆突然想到了余弛,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就拨通了余弛的电话。
赶来的余弛有些无语的处理了那些无理取闹的醉汉。
“谁打的电话?”
云霆看着眼前挺拔帅气,甚至还不能称为男人的大男孩。这就是他们警校连贯六年的校草,即使毕业两年,依旧位居榜单之首。
他故作懒散的举手,“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拼上了酒,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的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但这样的交集云霆实在说不出口,只是告诉了谢怀榆余弛赶来帮忙的事。谢怀榆没有怀疑,因为云霆打电话那天他和秦桑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