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晋怀不懂,“我并不觉得见过几次面和成亲有必要的关系。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白元裳:“我知道成亲前你经常去一些琴楼技馆,想必红颜知己也不少。不过,你如今没有必要像今天这样处处为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为了想表现给别人看,我可能会觉得这种行为恶心。若只是因为你心虚或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大概会觉得更加恶心!”
可岑晋怀并未放在心上,“这才哪儿到哪儿。小裳,我对你的好你受着就是了。而且我就是想要对你好。跟旁的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丈夫疼爱妻子。仅此而已。”
白元裳以为自己将话说狠一些,挑得更明一些,会让岑晋怀认真对待。谁让他名声那么差,差到出街都能被三岁孩子扔石头的那种差。所以今日之好与过往之不好一比,任是谁都要怀疑三分的。
上午做完祭祖这件事情,下午便闲着了。刚才岑晋怀送白元裳回房后叮嘱她睡个午觉,之后他便离开房间,也没说去哪儿。
倒是睡完午觉醒来时,月彩端来果茶,说是一刻钟前令荣端过来的。放到这会儿刚好能喝。
甜甜的果茶十分爽口。白元裳喝了两口,抬头看月彩,“原本吧我打算过不用你陪嫁。但是你与我走得那么近,姚姨娘恐不会对你好。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让你陪嫁了。”
月
彩一脸的庆幸,“月彩还要多谢小姐……不,现在要叫夫人了。多谢夫人不离不弃,不然月彩在司长府怎会待得下去!”
白元裳将碗放下,吩咐道:“你将首饰盒下边的那个红木盒子拿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有东西给我?”月彩兴奋的捧着红木盒子放到白元裳手边,打开后上面有一张折迭整齐的纸。白元裳让她拿出来看看。
“夫人,这么神秘的吗?”
月彩将纸打开,咋一看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不高兴吗?这副表情。”白元裳笑看月彩。月彩那下一刻就要掉眼泪的表情实在看不出喜悦。
“夫人!”月彩双膝一跪,果真是掉了眼泪,委屈巴巴的问:“夫人,您不要奴婢了吗?”
白元裳紧张后失笑将她扶起,“我这是不要你吗?”
“那您为何将这奴籍还给奴婢?”
“这么说我还你这张证明,让你从此脱离奴籍,我还做错了?”
月彩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手中的纸,只有眼泪越来越多。
“好了,不哭了。我成亲第一日呢,万一让府里的下人看到,该说我是个难侍候的主儿。专欺负身边的人。好了,把眼泪擦擦。咱们月彩小姐姐可漂亮了呢!”
月彩被逗笑了,擦干眼泪,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心酸。
“我爹是官奴,我便也是官奴。小时候大官奴带着小官奴入府为奴。后来到了司长府。在司长府长大,跟在四小姐身边那么多年。送走了爹娘以后,是小姐待我如亲人。奴婢月彩,谢过小姐大恩大德。这辈子月彩无论是否脱奴籍,都会尽心尽力的侍候小姐。”